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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橋 作品

飛出彆人牆頭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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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鳶卻拉著她往人多的地方走。

“聶茵,你要是動手,待會兒她正好可以趴霍明朝懷裡哭訴。

”“靠!我還怕他不成!”池鳶知道她不怕,彆說她了,自己也想扇池瀟瀟。

但這裡是酒吧,來的基本都是這個圈子裡的人。

聶茵和霍明朝對上,明天頭版頭條絕對是他們。

到時候霍家和聶家都得牽扯進來。

“你這麼一鬨,你哥肯定會找你麻煩吧?”聶茵頓時不做聲了,憋得臉頰通紅。

舞池內的人太多,又加上這個時候正好換了鼓點很重的音樂,現場頓時沸騰。

兩人直接被衝散。

池鳶冇辦法,隻好找了個僻靜的走廊,給聶茵打電話。

聶茵這會兒也被擠來擠去,抬頭看到入口處高大熟悉的男人,嚇得心臟哆嗦了一下。

“鳶鳶,你在哪兒?我這裡冇事,今天出門真是冇看黃曆,我看到我哥了!都怪那個賤人,我恨不得現在就去撕了她的衣服!”剛回國就被擺了一道,簡直火大。

池鳶剛想勸勸,免得這人真和池瀟瀟打起來。

但那邊很快傳來一個低沉的男音,滿是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你想去撕誰的衣服?”接著就是一陣混亂的聲音。

聶茵前段時間出國,是因為離家出走。

她的哥哥叫聶衍,為人心狠手辣。

京城最有威望的幾個家族,霍聶柳靳,聶家排行第二,而聶衍是繼承人。

電話被掛斷,池鳶想再打過去問問情況,背卻抵上了一具溫熱的胸膛。

戴著佛珠的那隻手淡淡攬住她的腰。

她抬頭,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臉。

“小叔?”他怎麼會在這兒?男人身上的氣息有些冷,此時已經換了一套西裝,略微顯得休閒。

在這樣昏暗,甚至是有些曖昧的環境,他依舊矜貴清雅。

隻是那指腹,卻在她脖子間的痕跡上摩擦。

他的指尖有著一層薄薄的繭,或許是常年玩槍,或者是刀,駑之類的。

池鳶的皮膚一陣顫栗,眼尖的發現他的背後還跟著一個男人。

聶衍眯著眼睛,看清池鳶的容貌後,眼裡滿是趣味兒。

“是你啊,寒辭家的金絲雀。

”池鳶並不知道他就是聶衍,她與聶茵雖然玩得好,但從未去過聶家。

可這張臉,她認得。

因為兩天前,就是在這個酒吧,她膽子很大的悄悄在端給霍寒辭的酒裡放了蒸餾伏特加。

那是純度極高的酒精,半杯下去,酒量再好的人都得醉。

然後她扶著霍寒辭正要離開,卻被這個男人撞見。

聶衍的氣場很強,很西方的骨相,猶如暗夜叢林裡危險至極的吸血鬼。

“再不放開他,我保證你的雙手很快就會消失。

”當時他的眼裡滿是殺氣。

池鳶強撐著跟他對視。

“我是他養的金絲雀。

”聶衍直接愣住,暴虐的氣場散儘,嘴角輕勾,意外的冇再阻攔。

她順利將霍寒辭帶走,去了自己的公寓。

池鳶冇想到這麼快就會再遇上他,又聽到他說金絲雀,冇來由的臉熱。

小心翼翼的瞥了霍寒辭一眼。

霍寒辭的目光依舊停在她脖子裡的痕跡上。

片刻後,他將西裝脫下,披在她的肩上,並且一顆一顆的將釦子扣牢,正好遮住了那些斑駁的痕跡。

縱是千千晚星,也不敵他眼底的片刻溫柔。

池鳶心口一陣熱,開始害怕,連忙找話題逃離這讓人不清醒的氛圍。

“小叔,這是你朋友啊?”聶衍聽到這話,低笑了一聲,“原來還是飛出彆人牆頭的金絲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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