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本
玉秋姿抿唇,暗暗拍著胸口,內心吐槽,剛剛顧月華親得她太舒服了,身體有點飄飄欲仙,那魚尾不受控製自己快樂的晃了起來,好在這個丫頭尖叫,她嚇得一抖,魚尾又變成人腿,真危險,差點被抓包了。
顧夫人盯著玉秋姿的腳一個勁的猛看,看了半天冇有異樣。
顧月華喊道:“母親。”
顧老爺看看兒子再看看那個女子,心裡挺高興的。
這個女子膚白貌美大長腿,跟他兒子站在一起簡直一對璧人天造地設,他覺得抱上孫子指日可待,這些丫鬟真是不懂事,漂亮的女人就能說是狐狸精嗎?
“大家各回各位,今天的事情不可胡說,珍珠去領十棍子處罰。”兒子纔對女人感興趣,這個珍珠可不能無憑無據瞎說,顧老爺嗬斥道。
顧母笑眯眯的對玉秋姿問道:“姑娘,敢問你和我兒交往了多長時間?是哪家的小姐?今年芳齡多少?可有婚配?”
顧月華走到玉秋姿身邊,扶著玉秋姿道:“母親,你這樣一個勁的問,玉兒會害怕的,我會慢慢告訴母親的,玉兒有點頭暈,就安排在我的房間休息一下,母親意下如何?”
玉秋姿急忙裝作站不穩,扶著顧月華倒在他肩上。
“她頭暈?莫非有喜了?”顧母慈愛的看著二人,“快請大夫看一看。”
“兒子,你真棒,我現在就叮囑下人做一些營養補品,等會我們一家人一起吃飯,你先帶她去休息。”顧母高興得不得了,“懷有身孕的人怎麼能被人驚嚇呢?這個珍珠,太沖動了,兒子你也是,有女人乾嘛還說終生不娶,害得我傷心。”
顧月華裝模作樣將玉秋姿安置在床上,說道:“母親有所不知,玉兒無父無母是個孤兒,上次暈倒在路邊我就把她撿了回來養在了莊子裡,還冇想好怎麼跟爹孃說,這事就一直拖著了,玉兒膽小怕生,隻敢和我待在一起,所以冇人知道她在園子裡,求爹孃恕罪兒子膽大妄為。”
顧母高興還來不及,哪裡會生氣,她心情舒暢,臉上掛了笑容,“兒子好好照顧她,爹孃還要去接你表姐,你收拾一下也去大廳吧!”
走的時候顧父埋怨顧母:“叫你不要給兒子找男人,現在事實證明兒子喜歡女人,你讓他表姐帶來的兩個美少年可怎麼辦?”
顧氏胭脂聳聳肩,突然美目盼兮地看著顧如劍,“老爺,要不那兩個美少年留下來伺候我?”
顧如劍劍眉上揚,氣場強大,口氣強硬,“絕對不可能,我等會就給足夠的錢叫管家將他們送走。”
胭脂更加樂了,依偎在顧如劍臂彎,撒嬌道:“夫君莫要吃醋,咱們都是要當爺爺奶奶的人了,哪裡還風流得動,你就放一萬個心吧!這輩子隻會對你好,對兒子好。”
顧月華告訴玉秋姿,讓她一定要記住,“你叫玉秋姿,今年十八歲,是個孤兒,如果問你不知道怎麼回答的問題你就搖頭,記住了嗎?”
玉秋姿眨著眼睛糾正他,“我叫玉秋姿冇毛病,可我三百二十五歲了,不是十八歲。”
“在我眼裡你一直都是十八歲。”顧月華摸著她的臉由衷感歎。
許漣漪每年都會來顧家小住半月,可顧月華看到許漣漪的陣勢,這是打算常住啊!
對於他這個二十一歲還不嫁人的表姐,他心底是排斥的。
珍珠傷勢漸漸痊癒,恢複了伺候顧月華的工作,她見顧氏默許兩人同吃同住,恨得牙癢癢。
許漣漪一直喜歡顧月華,可顧月華總是拒絕她的一切討好,她又氣又恨。
小時候許漣漪就發誓長大了非顧月華不嫁,這一次她來顧家,就是下定了決心要顧月華接納她的。
珍珠現在和許漣漪同仇敵愾,她們不自覺都統一了戰線,等著一個時機將玉秋姿的秘密公之於眾。
珍珠向許漣漪保證,她絕對肯定這個玉秋姿就是一個來路不明的狐狸精,否則少爺怎麼會天天都像著了魔一樣對著那個蠢女人好。
顧月華去了鋪子打理生意,往常這個時候玉秋姿就在池塘裡睡大覺,現在府上多了個時時刻刻盯著他的表姐,他隻能把玉秋姿帶出去。
玉秋姿卻說外麵冷,不願意出門,隻想窩在被窩裡麵睡大覺,顧月華千叮嚀萬囑咐,才依依不捨去了鋪子。
玉秋姿睡飽了就起了吃東西,珍珠見她吃著吃著裙子下的腿總在晃悠,她又去通知許漣漪,許漣漪準備了美酒,玉秋姿從來冇有喝過酒,聞著美酒就上鉤,一壺美酒下肚,她看見所有的人都像顧月華,便撲過去求抱抱。
丫鬟們都驚呆了,這個玉秋姿果然不是人,而是鮫人,那條魚尾晃啊晃,看得人眼花。
許漣漪讓丫鬟們打了冷水,又在裡麵加了點藥水,儘數就倒在了玉秋姿身上。
玉秋姿被澆得一個激靈,瞬間成了一個大冰塊。
顧家夫婦看到此情此景,都驚呆了。
兒子真的被妖怪迷惑了。
許胭脂連忙修書一封快馬加鞭送到清虛觀,請求法師顏淡幫忙捉妖。
顧月華朝家趕的時候,天上正好飄起了鵝毛大雪,他的馬被他鞭打,受了驚嚇,竟然腿軟不跑了,他隻得下馬,一路狂奔回家。
顏淡來到顧府門口的時候,一回眸,正好看到了狼狽的顧月華。
兩人看到凍成冰塊的玉秋姿,嘴角都抽了抽。
顧月華很是心疼,這樣會不會凍壞了玉秋姿,他張開雙臂抱著冰塊,用身體溫暖冰塊。
“去把少爺拉開。”許胭脂蹙眉命令道。
許漣漪急忙走過去把狐狸毛做的披風搭在顧月華肩膀上,哪知道顧月華半點感激都冇有,揮手就將披風丟在地上,眼神涼薄的看了她一眼。
“顏淡法師,這個妖怪煩請您幫忙從府內驅走,我兒就是再喜歡她,我們也不能縱容,畢竟人妖殊途。”許胭脂咬咬牙,狠心做了決定。
顧月華失聲大叫:“母親,父親,她是來報恩的,不是來害人的,冇有我的允許,你們誰也彆想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