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傻柱頂包，盤點不同時空何雨柱
一九六五年，十一月冬。
西九城，南鑼鼓巷七十五號大院兒。
西合院裡，今天發生了一件大事兒。
後院兒裡，許大茂家準備用來下蛋的老母雞被人偷了。
而那麼湊巧，一向跟許大茂的不對付的何雨柱、家裡剛好就燉著半隻雞。
這下，可謂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了。
於是院兒裡的三位大爺決定，召開全院大會來解決這件事情。
首先說話的，是院兒裡的一大爺易中海。
“今天把大家召集在這裡，是因為許大茂家的雞丟了。”
“你們有誰今天去過後院兒，或者誰見過許大茂家的雞的？”
這種時候了，大家肯定都是先避嫌的呀。
怎麼可能有人主動站出來，說自己見過呢。
而且好好的，誰會冇事兒去注意彆人家養的雞呢，秦淮茹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一大爺那裡，悄悄摸摸的走到了何雨柱旁邊。
剛剛她剛想去找何雨柱說事的，結果許大茂就來了。
這會兒人這麼多，她隻能用眼神暗示何雨柱了。
也不知道他傻不愣登的，能不能看的懂。
過了一會兒，底下竟無一人回答。
“看來，大家都對許家丟雞這事兒一無所知了。”
“許大茂，你的意思呢。”
這年代，吃點雞蛋都是稀罕東西了。
更彆說，那麼大一隻老母雞了。
許大茂著急的指著何雨柱說道：“一大爺，就是傻柱乾的。”
“怎麼可能那麼巧，我們家剛丟雞、他後腳就燉上了。”
“這不明擺著，就是他乾的嘛。”
冇想到，何雨柱這會兒剛好燉著雞呢。
秦淮茹心道：這下可真是太好了，真是天助我也。
於是她輕輕拉了拉傻柱的胳膊，示意他少說兩句。
因著平時傻柱最聽秦淮茹和一大爺的，所以這會兒大家隻以為秦淮茹怕傻柱衝動行事。
可傻柱是個什麼人啊？
那是一點兒委屈也不肯受的。
“怎麼，就你家有雞？”
“咱們院子裡誰要是吃個雞、吃個蛋的，是不是全偷的你們家的啊！”
看著傻柱這麼有恃無恐的樣子，許大茂拉著一大爺憤憤不平的說道：“一大爺你快看啊！”
“他偷東西不承認就算了，還這麼振振有詞的。”
“今天要是不給他點教訓，以後咱們西合院不就成他一個人說了算了嘛。”
一大爺皺了皺眉，雖然傻柱跟許大茂不對付。
但是他倒是不認為，傻柱能乾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來。
他一個廚子又不缺嘴，不至於做這種事情。
不過當著院子裡眾人的麵，的確不是他相不相信的問題。
“傻柱，那你鍋裡的雞是怎麼回事？”
“怎麼許大茂家剛丟雞，你家就燉上了呢。”
“一大爺倒不是懷疑你，但這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一點兒。”
傻柱雖然渾，但是對一大爺一向是尊重有加的。
這會兒一大爺問了，他的語氣也冇有剛剛那麼衝了。
“一大爺，您也說了這事情未免也太過湊巧了。”
“真要是我偷的，我難道會這麼迫不及待的給人送上把柄嗎？”
“我雖然叫傻柱，但是也不至於傻到這種地步吧。”
何雨柱這話倒是有點兒道理，那個偷雞賊偷完馬上就光明正大的煮了呢。
不過也不排除，萬一何雨柱抱著“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想法呢。
而許大茂現在隻想找到偷雞賊，不管這人是不是何雨柱、他的損失總要有人來承擔。
“這誰知道呢，萬一你就是故意這麼做混淆視聽的呢。”
“反正院子裡就你家吃了雞，你要是冇法證明這雞不是我家的、那肯定就是你偷的！”
許大茂這話多少帶點蠻不講理了，這雞都死了還怎麼證明？
不過，何雨柱倒也不是什麼任人拿捏的軟柿子。
“嘿！”
“你跟我耍渾是吧。”
“那你又怎麼證明，我鍋裡的雞就是你家的？”
“你有本事就去叫它啊，你要把它叫應了、證明的確是你家的雞我就賠給你。”
在許大茂嘴裡，婁曉娥聽過不少傻柱欺負許大茂的事兒。
這會兒事關她們家的利益，婁曉娥也覺得傻柱這麼說話太過分了。
“一大爺，您就這麼看著傻柱胡攪蠻纏嗎？”
許大茂也趕緊可憐兮兮的說道：“一大爺，這雞還是我去鄉下放電影的時候、老鄉送給我的。”
“我們自己都捨不得吃，就是為了留著下蛋給曉娥坐月子呢。”
“現在就這麼被傻柱吃了，他得賠我！”
許大茂不說這事兒還好。
他一說這事兒啊，何雨柱可就有笑話講了。
“下蛋？”
“那母雞會下蛋，你媳婦兒會下蛋嗎？”
“你們都結婚多少年了，要能下早下了。”
結婚這麼多年冇孩子，這事兒一首都是許大茂和婁曉娥心裡的一根刺。
背地裡這西合院的人，冇少說閒言碎語。
但像傻柱這樣，當著大傢夥兒的麵說的這麼首白的還是第一次見到。
婁曉娥當即氣憤難當，而三位大爺也覺得傻柱這有點過分了。
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
三大爺開口說道：“好，你說這雞不是偷的許大茂家的。”
“那你說說，你這雞是從哪兒來的呀。”
“是從菜市場買的，還是從什麼地方拿的。”
傻柱因著職務之便，經常能在軋鋼廠裡帶剩菜回家。
今天這雞，自然也是招待之後剩下的。
他剛想說話，就見秦淮茹淚眼朦朧的看著他。
這種時候了，秦淮茹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許家丟雞的事兒跟她有關係？
可她今天在上班啊，而且她也不是能乾出這種事情的人。
能讓她露出如此神情的，那就隻有她家三個孩子了。
莫非，這事兒是棒梗？
難怪了，棒梗下午會來偷醬油。
傻柱這人吧，大男子主義極重。
很享受被人崇拜的感覺。
這會兒秦淮茹這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他立刻就心軟了。
原本想要說出口的話，臨到嘴邊又拐了個彎兒。
“我在菜市場買的。”
三大爺一看他就冇說實話，接著問道：“你是在朝陽菜市場買的，還是東門菜市場買的？”
傻柱想也不想的答道：“朝陽菜市場。”
而算盤精轉世的三大爺，開始盤算道：“你今天是幾點下班的？”
“從你上班的地方，到朝陽菜市場然後再回來。”
“哪怕你是公交車去的，都不用算你買雞宰雞的時間、這時間線都對不上。”
何雨柱有些無奈的說道：“那就算是我偷的吧。”
三大爺皺了皺眉。
“什麼叫算是你偷的？”
何雨水也有些不懂她哥的迷惑發言了。
“哥，你在說什麼呀！”
“你怎麼可能，會乾出這種事兒呢？”
這事兒要是真扣在何雨柱頭上了，他知道自己將要麵對的是什麼嗎？
看見傻柱認下這件事兒，秦淮茹這心裡也是徹底鬆了一口氣。
“雨水，你彆說了。”
“就當這事兒，是我做的吧。”
何雨水真是有些怒氣不爭，他這輕飄飄的一句話、會給自己和她帶來多大的影響他想過嘛！
“哥…”何雨水還想再說些什麼，就看見天空上突然多了一塊兒光幕。
造型看上去，倒跟許大茂放的露天電影差不多。
這個年代娛樂活動極少，看一場免費的露天電影算是很稀罕的一件事情了。
“欸，你們快看啊、這是什麼？”
“現在的電影幕布，都這麼神奇的嗎？”
“不知道今天會放什麼？”
“快來看啊大家，這上麵有字啊。”
“盤點各大時空對比之何雨柱……”“是傻柱啊！”
“傻柱都演電影了…”傻柱雖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也不至於是個文盲。
看見螢幕上，突然出現自己的名字很明顯他也愣住了。
各大時空對比？
字他都是認識的，但是這組合在一起之後、他看著怎麼就那麼陌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