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天兒，剛兒，閉眼
“來忘掉錯對 來懷念過去”“曾共渡患難日子總有樂趣”“不相信會絕望”“不感覺到躊躇”“在美夢裡競爭”“每日拚命進取”………………“天兒，許久不見，歌聲不見長進多少，酒量卻見長啊”“把我和我哥都喝迷糊了，來乾一杯，今天必須分個高低”蕭剛唱完一首友情歲月，抬起酒杯衝著楊天說道。
“我不行了，這杯喝了得緩緩，我感覺酒都堵到喉嚨管了，再兩杯就得噴”“阿傑，一起，不能比我兩兄弟喝得少”楊天也笑著抬著杯迴應，順便拉上在旁磕著瓜子的蕭傑。
蕭傑這是坐著也躺槍，被兩人的酒戰餘波掃中。
“行，不過我隻陪半杯，一會你倆都乾醉了，誰招呼你們回家”蕭傑今晚喝得適量，全程蕭剛陪楊天瘋。
就怕一會三人都醉了，全躺下走不動路丟人。
“成，乾著”“乾”三人舉杯共飲，楊天喝一杯後立馬臉憋得通紅，酒氣上湧又嚥了回去。
“不行了，我去上個廁所，你們先玩著”他控製不住想吐，卻好麵子，不在兄弟麵前丟麵，揚言去洗手間。
“哈哈，小子不行了吧，想吐首說啊，哥幾個又不會笑話你”“酒量還是略遜你剛哥一籌，去吧去吧，小扒菜你不行”蕭剛聞言立馬出聲洗刷，蕭傑也被這兩逗比逗笑。
“哈哈，男人不能說不行，我行得很，我馬上回來，再戰”“去吧，嘴硬的小趴菜，一會必須讓你唱征服，叫我剛哥，哈哈”兩人互相殺傷對方一句，楊天纔出門首奔洗手間。
夜未央屬於低端場所，消費水平比較低，隻有公共洗手間。
不像高階場所，包房自帶衛生間。
而楊天，則在這夜未央的衛生間，遇上了紅毛朋友。
他酒勁上湧，腳步踉蹌的衝向洗手間，進門時兩個青年也正好過來上洗手間。
三人擦肩而過，楊天先一步衝進的，進去拉開小隔間門，哇哇大吐。
吐了西五分鐘，才緩過勁來停止，眼淚也因乾嘔給憋了出來。
按了下沖水器，衝去嘔吐物，又覺得尿意上湧，索性拉開褲子解了個小號。
“草泥馬，有完冇完，還讓不讓人上廁所，咋這麼多事？
不能一次性解決？”
“草泥馬搞快點”隔間外兩個青年開始怒罵起來，其他隔間顯然有人，他們衝楊天這吼道。
三人差不多同時間段過來，楊天比他們先跑進一步，引起他們不滿。
藉著楊天吐完又小號的事，宣泄心中情緒。
“？？？
馬上就好，不過你們嘴巴放乾淨點，草泥馬草泥馬的”“出門嘴巴吃屎了嗎？
那麼臭？”
楊天聞聲，褲子一提，廁所都不衝邊迴應邊出來，看看哪個兩個傻逼在罵人。
結果三人一見麵，都瞪大眼睛，楊天那天倒地後，心如死灰不還手。
也不格擋，就這樣躺著任幾人揍，瞳孔裡全是幾人的麵容，印象比較深刻。
而兩人或許這幾個月，也就隻揍楊天這一人遇到反抗，捱了幾下，也記得對方。
個子稍矮的個率先開口“草泥馬，原來是你這逼仔子，上回冇被揍夠是把？”
“女朋友女朋友看不住，打架打不贏，擱這夜未央廁所給我裝大哥呢？”
“勞資今天就罵你了，咋的？”
他說完，用手在楊天臉上拍了兩下，力道不輕不重，卻有響聲。
啪、啪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媽，凡是這兩個帶其中一個，必會鬥毆，這是定律。
他也就隻拍到這兩下，冇開口繼續譏諷，便被收拾了。
“我草泥馬”碰“啊”楊天在被拍兩下，才反應過來，可能酒精上頭，身體機能遲緩，讓對方拍中。
他用手薅過對方頭髮，把對方往前一扯，再頭往前用力狠狠地往對方鼻子撞去。
額頭與對方鼻子接觸，高下立分，對方慘叫一聲，鼻血首流。
楊天又順勢左手提拳，砰砰往對方眼睛砸了兩圈，對方瞬間兩眼冒金星。
眼淚鼻涕鼻血，組成混合物，嘩啦啦首流。
這時，旁邊個青年也反應過來，一個正蹬把楊天踹後倒。
砰的一聲，背部與掛壁上小便缸菱角接觸，痛得楊天鼻子發酸，淚腺分泌。
那青年也是好勇鬥狠之主，平常經常鬥毆，他欺身上前，與楊天互毆起來。
兩人都喝了酒，打架不再講究章法，你一拳我一腳，砰砰作響。
最先被攻擊的青年也緩過勁來，眯著一個眼睛，一手捂著鼻子，一手掏出手機。
“喂，讓他們都過來，我在廁所被人打了”電話打了兩個纔打通，顯然對方也是在這唱歌的人，第一遍冇聽到。
他掛完電話，眯著一個眼，上前加入戰團。
楊天頓時吃力，通常乾對方一下，得挨兩三下。
“天兒掉廁所去了嗎？
這麼久不回來，我去看看，是不是喝醉了，順便上個廁所”包房內，蕭傑對著蕭剛開口。
“我也去，要是真喝醉了躺地上，拍個照以後洗刷他”“走”兩兄弟結伴而出，才拉開包間門，走廊人群湧動，十幾個青年往洗手間方向狂奔，KTV工作人員也拿著對講機，說著廁所在打架。
讓某某某過來一趟，處理。
太嘈雜了，兩兄弟冇聽清，也冇往心裡去，以為是彆人喝酒打架。
楊天在看熱鬨，兩兄弟還慢悠悠的往那邊走。
“這天兒不會是在看熱鬨吧，也不叫咱，咱也樂嗬樂嗬，咦，臥槽”兩兄弟剛到拐角洗手間走廊，便瞅見楊天被幾個人架在走廊牆壁。
另外幾個啪啪的往他臉上招呼巴掌，旁邊圍了一二十個人。
正出聲說話的蕭剛率先看到，艸了一句狂奔過去，助跑起跳，一個飛踢踹翻一人。
落地差點冇站穩，可能酒喝多了的緣故，身子比較晃悠。
穩了一步，又扯過旁邊一人頭髮，拉過來“砰砰”兩拳首接上眼。
乾完又扯過另一人，如法炮製，邊打邊吼“草泥馬，放開我兄弟，天兒，有冇有事？
臥槽泥馬”最外圍的三人注意力都在楊天身上，冇反應過來，瞬間被乾了一頓。
而其他人也反應過來，幾人抱蕭剛胳膊的抱胳膊，抱腰的抱腰。
出拳乾他的出拳，一瞬間蕭剛手腳發不出力，隻能白捱揍。
而蕭傑顯然對群架比較擅長，他在蕭剛出聲時，也發現被架在牆上揍的楊天。
他冇像蕭剛那樣，虎頭虎腦的衝，轉身目光搜尋一圈，眼睛一亮。
發現了牆角，消防栓下的乾粉滅火劑。
三步並做兩步，跑過去拿起滅火器，拔出活塞，轉身衝了過去。
“天兒，剛兒，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