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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楓 作品

第2章 許家大少爺

    

千萬年光陰一晃而過,滄海桑田。

正所謂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的確如此,人間界從未平靜過,聖武大陸上的勢力幾經變遷,終於迎來了一個相對平靜的時代。

如今大陸習武之風大盛,各路武功心法層出不窮,門派世家無數。

其中正道以一宗一閣三世家為首,魔門以三宮為尊。

一宗一閣三世家為流雲宗、雪緲閣、許家、東方世家、華家,三宮為血靈宮、百煞宮、幻魔宮。

正魔兩道自古不相容,交戰不斷,如今魔道雖微弱於正道,但正道亦不敢輕易挑起大戰,畢竟誰也承受不了兩敗俱傷的結果。

許家後院,到處奇花異草,魚池假山,幾隻不知名的小鳥正愜意地站在樹梢梳理著羽毛。

這時天色突然大變,整個大陸上空金光閃閃,雲氣翻騰,異象足足持續了半個時辰。

隨後驟然消散,誰也冇有發現,一道白光掠過,向著三大世家之一的許家射去。

隨後一聲聲嘹亮的嬰啼聲響起,打破了異象後的安靜。

“家主,主……主母為您生了位少爺!”

一個仆人打扮的半百老婦人從屋裡跑出來氣喘籲籲但又興奮無比地對屋外一個不怒自威但此刻焦急無比西旬老者喊道。

“啊……”老者趕忙跑進屋裡,望著抱著個嬰兒躺在床上的虛弱的風韻猶存的婦人。

此時在婦人因剛生完小孩而掛滿大汗的臉上正勾劃幸福的微笑。

婦人見老者後欣慰地望著懷裡的嬰兒“海天,我終於為你生下了一個孩子,來抱抱他吧!”

“華靜,辛苦你了!”

老者抱過嬰兒,隨後轉過身叫過剛纔跑出來那個婦人“榴姑,叫下人去把我從聖域帶回來的千年人叁給華靜補補身子,還有廣發請帖,三日後我要大擺宴席慶祝我兒出生”“是,家主!”

榴姑便出去忙活了。

見榴姑出去,婦人突然拍了拍額頭“海天,看我高興的,還冇給我們兒子取名呢!”

老者連說高興得忘了,隨即望著窗外凝思了片刻後看著兒子熟睡的小臉“既然兒子在楓葉紛飛的季節,那就叫他許楓吧!”

“許楓……許楓……”婦人唸了幾遍後連讚“好,好名字!”

三日後,許家家主許海天晚年得子的訊息傳遍聖武大陸,整個大陸都沸騰了,這幾天都在討論這件事情,大陸八大勢力之一的許家有後可不是件小事。

有人歡喜有人憂,那些幻想著許家無後,以後可以趁機滅掉許家的勢力註定要失望了!

這一天一大早,許家便張燈結綵,下人們到處忙活個不停,一片喜慶的氣氛。

許海天也冇和平時一樣去後院的林子裡練功,而是早早地陪在妻子身邊看著來來往往忙活著的下人逗著兒子。

“海天,你說會不會有人在這種時候來這搗亂?”

許夫人黛眉微皺擔憂道。

許海天偏過頭眺望遠方,雙眼精光閃爍“哼,我許海天豈是易與之輩,不管他是誰,隻要他今天敢來搗亂,定當讓他有來無回!”

說完身上散發出危險的氣息。

感受到這股氣息的許夫人頓時覺得呼吸急促,注意到身邊妻子的異狀後許海天立即收起外溢的殺氣,同時自責地暗道“夫人剛生完孩子,身子還虛弱,我怎麼這麼不小心!”

第二章 許家少爺(二) (第1/2頁)當旭日東昇之時,受邀得賓客都陸續來到許家所在的羽方城。

許府位處羽方城東城,來到這的賓客首先遠遠就能看見氣派的大門,隻見許府大門的牌匾上書著許府兩個金字,橫梁上掛著兩個紅燈籠,燈籠下是珍貴的血隱木製成的大門,門口放的不是平常大戶人家放的獅子,而是兩隻丈高的威武的麒麟。

一些冇見過世麵的小門小派的不可一世公子、小姐光見到大門就收起了那副鼻孔朝天的態度,再想想自家的房子,和人家一比怎麼都覺得像乞丐窩一樣。

進到府中之後,眾人被迎賓的童子帶到了演武場。

演武場中間的大台上放著一張巨大的足以容幾十人入座的座子,這是給貴賓坐的,除了這張巨桌外,周圍還呈輻射狀擺放著幾百張普通桌子。

賓客都在座位上互相交談著,下人們端著美食美酒來回穿梭,整個場麪人聲鼎沸,好不熱鬨。

待所有賓客入座後,許海天向周圍擺了擺手,場中瞬間靜了下來。

許海天端起一杯酒向周圍示意“感謝諸位在百忙中給許某薄麵光臨我們許家做客,許某在這敬各位一杯!”

說完舉起酒杯一飲而儘。

見許海天如此,全場賓客也端著酒杯站起來互相敬酒,隨後大家客套一番後便吃喝了起來。

整場宴會至始至終未出任何差錯。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很快距許楓的出生宴會己經過了十三年,許楓也由一個繈褓裡的嬰兒長成了眉清目秀的少年。

正應了虎父無犬子這句話,許楓出生八個月就可以說話,一週歲便能走路,兩歲跟其父習武,並在習武一途有著罕見的天賦,以十三歲之齡將家傳神功焚天訣練至第七層境界。

要知道焚天訣有十二層,練至第六層為小成,練至第十層方為大成,而其父許海天也不過在第十層巔峰,其父在這個年齡時才練至第五層。

許府後院的小林中,一道火紅色的身影猶如一團靈動的火焰一樣在樹叢中忽隱忽現,“哢……哢……”不時有合抱粗的大樹從樹腰處斷裂倒下,裂口處一片焦黑,聽到此動靜的許海天飛快地向後院掠去。

“轟……”一道紅光撞在地上,頓時煙塵滾滾,一陣風颳過,地上的大坑中走出一個看起來身形瘦弱的清秀少年。

周圍大樹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到處一片狼藉,這一幕便是許海天趕來之時所見到的情景。

“你個混小子,練功就練功,每次都搞得驚天動地不得安寧,你想氣死我是不是!”

許海天氣呼呼的指著正興奮地左顧右盼的許楓罵道,同時走過去提著許楓的耳朵。

耳朵吃痛,許楓趕緊捂住耳朵叫道“哎呦……,爹你乾嘛呢,好好地乾嘛提我耳朵?”

許海天許指著西周“這些樹惹你啦,你搞那麼大動靜!”

“樹冇了可以再栽,再說我這不訓練實戰能力嘛!”

許楓瞥了一眼那些樹後無所謂地道。

見到許楓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許海天便氣不打一處來“走,看我不教訓你!”

“小心我告訴娘去!”

許楓急忙說道。

“告訴你娘,嗬嗬……”許海天聽後是又好氣又好笑“還敢威脅我!”

“啪……啪…放開我……啪……哎呦……啪……”長年在許家工作的仆人又聽到了熟悉的慘叫聲,仆人們都搖了搖頭,這少爺啊,從小就聰明,人也還好,就是太頑皮,幾乎每天都會被家主打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