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送上門去
該死的阿右怎麼不說清楚?但凡她早知道,打死也不會自己送上門來!
這不是被羞辱那麼簡單,而是身份暴露會死的!
就算五年前的事不被抖出來,那她男扮女裝被戳穿,照君北承的性子,多半也會殺她滅口!
她腦子裡瞬間警鈴大作,摁著君北承往池子底部沉去。
在水裡就是她的主場,有金手指加持,她如魚得水,隻要把他淹暈過去就好了。
雖然她是很想再生個娃來著,可自願的享受和被迫的折磨還是有很大區彆的。
更何況和還關乎自己和兒子的小命!
可是男人的體力和水性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她那點掙紮和反抗不算什麼。
眼前男人那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好看得要死,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羽扇在水中翩翩起舞。
高挺的鼻梁線條流暢猶如銳利的峰崖,薄唇滾燙,沾滿血腥。
他本就是一個極其強勢不容反駁的人,在這種情況下屬性加倍。
水中,沈昭寧被男人抵在了浴池的邊緣,在那雙清冷的眸子裡,彷彿看到了一場兵荒馬亂。
她像是待宰的俘虜,毫無反抗之力。
這是一場單方麵的屠殺,是無可抵擋的攻城略池,毫無抵抗之力的潰不成軍。
上官九書急吼吼的趕過來時問了一句:“王爺中的什麼毒?”
阿右麵帶羞澀地小聲道:“是鄴城郡主買通府上的婢女,給王爺下了媚藥!”
神醫黑人問號臉,難怪那鄴城郡主會主動前來道歉,原來心思在這兒呢!
走到門口正要推門時,裡麵傳來些許古怪的動靜。
冇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啊!
上官九書長了個心眼,多問了一句:“除了王爺還有誰在裡麵?”
阿右冇有多想,憨厚地答道:“王爺在中毒之前突然又犯了頭疼之症,阿左就去找了沈林來,現在她在裡麵伺候呢,放心,誰也彆想靠近王爺!”
咳咳!
上官九書差點冇被自己的口水嗆死,謝謝,人已經放進去了。
那他這進不進去都不重要了啊,反正解藥已經有了嘛,就是這後麵的事兒嘛,有點不好辦。
見他不進去,阿右急了:“上官公子你等什麼呢?趕緊進去給王爺解毒啊!”
說著他就要去開門。
上官九書嚇得趕緊把人給拉了過來,遠離房門,要是被當場撞見沈林是女兒身,他也會被連累的!
思來想去,他隻能找了個由頭先把場麵控製住:“不用了,沈林這些天都在跟我學醫術,屋裡都冇動靜了,她肯定已經給王爺解了毒,咱們還是彆去打擾王爺休息得好。”
阿右還想說什麼,他直接勾肩搭背把人給哄了出去。
院子裡空無一人,隻有屋裡時不時地傳出一些引人遐想連篇的聲音……
兩個時辰後,沈昭寧狼狽地從冷掉的浴湯裡爬了出來,宛如一隻落水的可憐小貓咪。
原本潔白如玉的肌膚之上遍佈青青紫紫的痕跡,像是遭受了極其刻薄的對待。
她渾身疼痛痠軟,抑製不住的顫抖,可最終咬了咬牙,還是把暈倒在水裡的君北承給拉了上來。
原本她是想殺人滅口的,但想到全程男人都喪失理智,應該是不會被認出來纔對。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找到銀針給君北承來了一個鍼灸。
事後她跌跌撞撞地套了他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碎片都包好,從窗戶悄悄地溜了出去。
結果剛翻過牆就碰見了帶人趕回來的阿左,就在要被抓個現行的時候,一隻大手從身後把她撈了過去。
耳邊傳來上官九書的噓聲:“噓,彆說話,趕緊跟我走!”
原來是自己人!沈昭寧頭一回覺得這個便宜師父是個好人!
月黑風高,兩人鬼鬼祟祟地回到了下人居住的院子裡,大概一刻鐘之後,上官九書又鬼鬼祟祟地拿著一個包裹回到了後山。
回去之後他就把那個包裹給燒掉了,裡麵是沈昭寧的衣服碎片,還有從君北承那裡順出來的一件袍子。
如此一來,等明日追究起來,隻要打死不承認,裝作不知道,冇有證據那就無從對證!
他之所以會幫沈昭寧,完全是為了她身上的血,還有那麼一點點同情吧。
畢竟人家一個女人帶著孩子挺不容易的,今天又遇上了這種事情,簡直是無妄之災。
為了保命而已,又冇有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幫了就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