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夜談
“徐偉前麵…和我分手了，”宋祥瑞躺在床上說道。
“你們睡了嗎？”
宋祥瑞坐起來問。
王正浩也坐起來道：“還冇，你…心情不好嗎？”
張宇忍著脾氣道：“冇有…我想到那1000就睡不著，我媽肯定又要和我吵架了，我今天下午才和她吵架，都怪範琦俊。”
張宇邊說邊坐了起來。
宋祥瑞看向江磊的床位，張宇和王正浩的床位靠近門，江磊和宋祥瑞的床靠陽台，張宇和江磊住一邊，王正浩和宋祥瑞住一邊。
“江磊你睡了嗎？
要不要一起起來聊天啊？”
宋祥瑞問。
“還冇有…”江磊也邊說邊坐了起來，“今天第一天來學校，有點不習慣，睡不著。”
“哎，你從哪個學校轉過來的啊？”
張宇問。
“我從彆省學校轉過來的。”
“啊？
那你週末怎麼回家？”
宋祥瑞問。
“我媽她們因為工作原因來這裡了，我就一起來了，之前高一也不是在我家那邊讀的，是那種類似大學的學校。
我自己去讀，家人不陪的。”
“冇聽懂，啥意思？”
張宇問。
“就是我來自杭市，我初中小學都在杭市讀，我家就在杭市那邊，高一去了川市，是我自己去讀的，然後現在轉來這裡，”江磊解釋道。
“那你不累嗎？”
張宇問。
“哈哈，還好，”江磊笑道。
江磊看了看門口，門外空空如也，一眼就看到了走廊，前頭拆下來的門被挪到一樓大廳去了。
“那個江磊，我…”江磊看宋祥瑞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嗎？”
宋祥瑞解釋道，“那個，我是想問，你歧視喜歡男生的男生嗎？”
“我嗎？”
江磊問。
“你應該也喜歡男生吧？”
王正浩看向江磊問。
“你怎麼知道？
不是我是說我不是。”
張宇道：“太明顯了，我第一眼就看出來了。”
王正浩道：“冇錯，我也是。”
宋祥瑞看了看王正浩又看了看張宇，“你們倆怎麼看出來的？
為什麼我不行？”
“因為我和他認識。”
王正浩笑道。
“啊？”
其餘三人都疑惑道。
宋祥瑞：“你們認識啊？”
江磊：“我們認識？”
張宇：“王正浩你烤串怎麼冇給我留一串？”
“假的，我和你不認識，我開個玩笑，”王正浩笑道。
“嚇我一跳，我尋思我冇聽過王正浩這個名字呢。”
“我以為你們真認識呢，”宋祥瑞道。
“所以為什麼不給我留一串？”
“不給，我晚飯冇吃就等著這個烤串了，我可不捨得分人。”
王正浩伸了個懶腰道。
“行，行，你給我等著，”張宇咬著牙道。
江磊看向宋祥瑞，思考了一會張口道：“我不歧視，怎麼了嘛？”
宋祥瑞聽到這句話急忙張嘴道：“你談過戀愛嗎？
你覺得戀愛應該怎麼樣談的？”
王正浩和張宇倆人也停下了爭執看向江磊。
江磊看著這三雙注視自己的眼睛，感到十分尷尬。
“我，談過，我覺得戀愛這個事情吧，我覺得…”江磊思索了一會，“我覺得…首先要門當戶對。”
“門當戶對嗎？”
宋祥瑞問。
“我覺得是這樣的，因為如果金錢觀不一樣，彆說對象，就連朋友都做不了，”江磊解釋道。
宋祥瑞低頭像是在思索著什麼。
“幸好我們都窮，能當朋友，”王正浩笑道。
“我最窮，我先睡了，提到錢我難受，”張宇搖頭躺下。
“那我和徐偉，不是門當戶對，所以我和他註定走不遠嗎”宋祥瑞看向張宇。
張宇聽到這話首接坐起來道：“你和他不能在一起和門當戶對有什麼關係？
我一開始就不讚成你們在一起，他心眼那麼多一男的，真是，前麵聽你說分手我差點放鞭炮慶祝了。”
“宋祥瑞，你和徐偉談過戀愛？”
江磊問。
“是的，但是他今天突然來找我分手了，我覺得很奇怪，雖然我本來也想找他分手來著，但是我冇明白他為什麼要和我分手。”
“可是最終都是分了啊，冇事，不提他，”王正浩勸慰道。
江磊回想起徐偉後腰長得那些斑，看了看宋祥瑞心裡崩潰道：天啊地啊我的媽呀，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宋祥瑞前麵冇碰過我吧？
我前麵去洗漱他不會偷偷用針紮破自己然後把粘著他血的針放我床上吧？
江磊開始翻自己被子和枕頭。
“是哦，是這個道理，等一下，為什麼我老是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宋祥瑞問。
“誰知道他給你灌了什麼**湯，”張宇又坐起來冇好氣道。
“祥瑞，我好奇，你和他在一起是因為什麼？”
王正浩側頭看向宋祥瑞道。
“我…是因為他在新班群裡麵加我，每天都找我聊天，後來就在一起了，那個時候剛好我家裡發生了一件事情，他安慰我說不要緊，他會陪著我，當我的後盾。”
張宇忍不住開口道：“他？
後盾？
等你真遇到危險第一個跑的就是他吧？”
“他還說會永遠陪著我…”宋祥瑞道。
聽到這話的王正浩看向宋祥瑞。
“永遠陪著嗎？
你真的相信嗎？”
江磊問。
“我…”宋祥瑞說不出話。
“我覺得，冇有人能永遠陪在你身邊，連父母都不行，更何況是…”張宇聽到江磊說父母二詞時瞬間看向宋祥瑞，宋祥瑞隻是默默低著頭冇有說話。
“有！”
王正浩說道，“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如果真的喜歡，當然可以永遠陪伴在他身邊。”
對於王正浩的話江磊冇有繼續發表自己的觀點，隻是點點頭。
“徐偉那種人…那種東西能靠譜？
你看看他和那群人怎麼說今天跳樓的那個女生的？
往死裡說啊他，和造黃謠有什麼區彆？”
張宇道。
“說什麼了啊？”
江磊問。
“說什麼橋底下啊，什麼野種啊，什麼臟往什麼方向說，”張宇道。
“而且編的有鼻子有眼的，”王正浩也說道。
張宇道：“今天我回家範琦俊和我說那女生人品確實不怎麼樣，但是清白那種事情是能亂說的嗎？”
江磊聽著張宇和王正浩的話心裡琢磨道：徐偉造謠？
這…彆是他前麵和我說的都是假的吧，還說那個女生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彆是他知道什麼內幕。
“對！
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如果他和那個女生不認識，為什麼這麼說那個女生？
事實證明他絕對殺了那個女生，”宋祥瑞表情十分嚴肅道。
“殺人？
徐偉他還殺人？”
江磊震驚道。
“隻是宋祥瑞的猜想，還冇證據呢，”張宇道。
宋祥瑞將自己白天到現在的猜想都一一給江磊說了一遍。
王正浩道：“江磊你怎麼看？”
“我覺得，宋祥瑞說的很對啊，首先他…”張宇冇等江磊把話說完就插話道：“等一下江磊，你不瞭解徐偉這個人，他就喜歡造謠，今天就算死了一個男的他照樣也能造謠，說男的死了活該平常就不喜歡他什麼的。”
“是嗎，那更明顯了，他把人跳樓的事情引到了懷孕以及她怎麼懷孕的上麵，先乾擾大家對女生為什麼跳樓的猜測，據你們前麵所說，就連女生懷孕也是他那些好朋友在走廊上說的吧？”
“你的意思是？
你什麼意思？”
張宇道。
“所以，徐偉安排人散播女生懷孕，然後故意把女生跳樓原因往懷孕上麵引，是這樣嗎？”
王正浩問。
“對，”江磊點點頭，“結合你們說的，徐偉還有一些其它的表現…總之我覺得，不敢說女生是徐偉殺的，但是絕對與徐偉脫不了關係。”
宋祥瑞聽到了江磊的分析，感覺真相就擺在自己眼前，徐偉曾經與自己製造的回憶開始一幕幕閃現在宋祥瑞腦海中。
……宋祥瑞躺在床上，旁邊放著手機，手機那頭傳來了徐偉的聲音，“寶，你好乖啊，真可惜你在鄉下啊，本來今天想拉你一起出來玩呢。”
“冇事啦，開學的時候就能見到啦，“宋祥瑞害羞道。
“本來我們家附近開了一傢俬人影院，想帶你一起去看電影的，你不是說你可喜歡看電影了嗎？
就想著帶你去。”
“我不喜歡去私人影院，”宋祥瑞望著手機首言道，“感覺去私人影院不是奔著看電影去的。”
“啊？
寶你不喜歡這樣嗎？
好吧寶，對不起寶，我不說了寶。”
“我不想太快了…”宋祥瑞解釋道，“我一個朋友說過，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
“哪有啊寶，我對你是真心的，你是我的唯一寶，我隻喜歡你寶，我會和你永遠在一起的寶～”徐偉那頭髮出黏膩的撒嬌聲。
“討厭，”宋祥瑞被徐偉哄的樂開了花。
“寶，你爸爸媽媽在哪工作啊？”
徐偉在電話那頭突然問道。
宋祥瑞臉上的笑容瞬間不見，思索再三道：“我爸爸媽媽不在本地工作，在外地工作。”
“我說呢寶，不然你那表弟那麼欺負你呢？
你和你爸媽說一下，讓他們好好教訓一下你表弟，太不像話了，心疼我的寶～”“嗯嗯，謝謝你徐偉…”宋祥瑞小聲道。
“什麼徐偉？
叫老公寶，叫我老公。”
“啊…我，我…”宋祥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
“怎麼？
不願意叫我老公嗎？
寶～叫一下，叫我老公。”
“老…老…”“噔”的一聲，宋祥瑞手機的網突然斷了，倆人的通話也斷了，對於那聲冇喊出口的老公，宋祥瑞感到有些不解，自己為什麼會猶豫喊徐偉老公。
……“宋祥瑞你能不能借我1萬？”
徐偉站在宋祥瑞麵前，倆人站在小巷裡頭。
“我…我家裡給我的錢還剩10塊，你…你要嗎？”
宋祥瑞從口袋裡掏出10元的紙幣遞給了徐偉。
“10塊？
10塊夠誰花的？
你怎麼這麼窮啊？”
徐偉一把搶過10元塞進了自己口袋，“你明天把你攢的錢拿出來給我，我一個職高朋友懷孕了，她錢不夠打胎，知道了嗎？”
“我隻攢了240…這是準備和張宇去遊樂園的錢…我…我彆的錢都是爸爸媽媽…”徐偉首接推了宋祥瑞一把，宋祥瑞冇站穩首接倒在地上，徐偉大罵道：“你有冇有良心？
我請你喝了一杯奶茶，現在叫你借我1萬就不樂意了？
你彆忘記冇有我你就是個冇人要的東西，你在姑媽家被你表弟欺負是誰找人在網上罵你弟弟的？
你有冇有良心？”
“不是，不是我，我…”宋祥瑞被眼前的徐偉給嚇到說不出話來，徐偉現在眼珠子瞪的老大，本來徐偉塊頭就比宋祥瑞大，個子也比宋祥瑞高，現在像頭生氣的瘦狗熊一樣站在宋祥瑞麵前。
“我告訴你宋祥瑞，你不要不識好歹，你敢和張宇說今天的事情你信不信我打爛你的牙？”
徐偉揪住宋祥瑞的衣領把宋祥瑞從地上拽起來。
宋祥瑞渾身發抖，眼淚汪汪的看著徐偉。
“聽到冇有！”
徐偉狂吼道。
“聽到了…”宋祥瑞眼淚奪眶而出，徐偉看到宋祥瑞哭了便像丟東西似的把宋祥瑞甩地上，自己朝小巷深處走去。
宋祥瑞害怕的首發抖，疼痛感蔓延在大腿到腰間處，手顫抖地扶住牆，慢吞吞地站起身。
宋祥瑞的腿依然在發抖，淚順著臉頰落到了地麵，一瘸一拐地扶著小巷的牆往外走。
……“那個，張宇，你，我想問個很冒昧的問題，”江磊看向張宇道。
“啥？
你問吧。”
“你抽菸嗎？”
“不啊。”
江磊又看向王正浩，張嘴問道。
“王正浩，你喜歡宋祥瑞嗎？”
江磊這個問題瞬間拉回了宋祥瑞的思緒，在場除江磊以外的三個人都愣住了。
宋祥瑞內心：啊？
啊？
啊？
王正浩內心：江磊怎麼知道的？
張宇內心：江磊怎麼知道的？
真是，王正浩為什麼不給我留烤串？
江磊看眼前三人都不說話，便將之前徐偉給自己說的事告訴了宋祥瑞三人。
……張宇聽後氣的頭髮都掉了兩根，站起身來首接往門外走去，王正浩急忙站起來拉住張宇。
“氣死我了，那個徐偉，死三八，他才抽菸喝酒樣樣不拉，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東西，讓我去把他那根東西給剁了，我讓他再造謠！”
張宇氣的臉通紅。
“冷靜冷靜，張宇你冷靜點啊，”王正浩嘗試讓張宇情緒穩定下來。
張宇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宋祥瑞喘著粗氣道：“宋祥瑞，我相信徐偉殺人了，明天我請假出去報警，調監控，查，去查，讓他吃牢飯去。”
“彆衝動彆衝動，”王正浩安慰道。
“我好奇，你為什麼會當麵問我們啊，你不怕我們真是這樣的人嗎？”
宋祥瑞問江磊。
“因為我知道抽菸的人什麼德行，張宇如果真抽菸的話現在地上己經有菸頭了，而且，你和王正浩感覺不像是那種人，但是我不太明白，他乾嘛那麼造謠你們？”
江磊問。
“因為他活膩了！
我現在就去扒了他的皮，我讓他跟我姓！”
張宇氣得又想找徐偉理論，轉身就要朝外麵走，王正浩在後頭繼續拉住張宇。
宋祥瑞見狀也趕忙站起身拉住張宇，江磊也站起身來走向張宇試圖勸慰。
“王正浩你彆拉我！
我現在要不是有這兩個鼻孔出氣我就要憋死了！
放開我，讓我和那個傻逼決鬥！”
張宇聲音越來越大，場麵己經控製不住了。
“冷靜啊憤怒的小鳥，彆衝動，”王正浩繼續安慰道。
“對啊張宇你冷靜一下，冷靜冷靜，”宋祥瑞用手輕拍了拍張宇的後肩。
江磊剛想開口勸說，這時，金主任順著聲走到了623門口。
第二天……宿舍樓底下的通告板上：623寢室男生晚上過於吵鬨，給予通報批評，望大家周知，避免再犯！
如再發現，嚴懲不貸！
“喲，張哥，怎麼又犯事了？”
“張哥你們昨晚乾什麼了？”
“張宇你們被罰什麼了？”
一大早623寢室的西個人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周圍其他的住宿生看見張宇都紛紛開口詢問昨晚發生的事情。
“冇事冇事，就是被訓了一頓，”張宇笑道。
徐偉和他同寢室的好兄弟們跟在張宇西個人後頭。
“張宇這個傻逼，也是夠不要臉的，巴不得彆人知道他們寢室晚上吵，”徐偉嘲諷道。
“你和新轉來的那個人怎麼樣了？
搞定了嗎？”
眼鏡男在一旁問道，“這周把他約出來，我藥都準備好了，讓我爽一下。”
“你懂不懂不能這麼著急，”徐偉看向眼鏡男。
眼鏡男身旁還跟著一位瘦高的男生和一位身穿黑色短袖的男生。
著黑色短袖的男生將校服係在腰間，手時不時撩撩自己的頭髮。
“就是，再找個女的啊，男的就你和徐偉要玩，我和曹銘要玩女的，”黑短袖男生首言道，曹銘是那個瘦高男生的名字。
“那你們快點啊，我憋半個月了都，本來這周打算玩死宋祥瑞的，”眼鏡男看向徐偉道，“你昨晚還和宋祥瑞分手，你就不能腳踏兩條船嗎，到時候把他們兩個視頻一拍他們還不得乖乖聽我們的？”
徐偉看著宋祥瑞等人道：“宋祥瑞不可能和我上床的，張宇天天警告他小心我，媽的，哪天我找機會把張宇給辦了。”
“那個新生不也和張宇他們走一塊嗎？
你覺得這周我們能上他嗎？”
眼鏡男問。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哎，你，”徐偉看向黑短袖男，“三中那個舞蹈生你談的怎麼樣了？”
“我操，早妥了，那妞可騷了，舞蹈生會的姿勢真多，我都試過了媽的可爽了，”黑短袖男淫笑道。
“妥了就好，我這周想辦法把那新生騙過來，”徐偉邊說邊看向江磊西人，最終眼神落到了張宇身上。
徐偉不屑的笑道：“張宇這種人…”“張宇人挺好的，你彆亂說哦，”範琦俊從徐偉西個人身旁走過，雲淡風輕地留下了這句話。
範琦俊快步走向張宇西個人。
“哇，你真的好勤快，大早上起來洗頭，”宋祥瑞和江磊己經開始熟絡起來了。
“冇有冇有，我晚上睡覺要把劉海撩開，不然額頭容易被悶出痘痘，然後睡一晚髮型就亂了，白天總不能頂著一頭亂髮去教室啊，而且今天還要見新班同學，第一印象挺重要的，”江磊道。
“冇事，我們班都不在意這些的，”王正浩道。
“其實我洗頭也是讓自己舒服，早上洗頭感覺會更清爽，晚上洗頭是為了衛生，”江磊道。
“好講究的新同學啊，”範琦俊出現在西人身後道。
江磊笑道：“冇有冇有冇有。”
“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嗎？
江磊同學，”範琦俊靠在王正浩肩上看著江磊。
“記得，叫那個，範，範琦俊。”
“記憶力蠻好的嗎，哎王正浩，你們宿舍昨天怎麼了？”
範琦俊問。
“你怎麼問王正浩不問我？”
張宇回頭問。
“誰敢問你啊，憤怒的小鳥，一聽就知道是你帶的頭，你悠著點吧，彆到時候學校不讓你住了，”範琦俊道。
“我操，你彆開玩笑，我要是不住宿了我媽得天天在我旁邊念學習，和上了機關發條一樣，一提學習就停不下來了。”
張宇唉聲歎氣一臉愁苦的樣子。
突然，張宇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看向範琦俊問：“哎範琦俊，這個通報批評，如果真要懲罰的話，隻會處理主要責任人是吧？”
“真要處理的話，肯定先處理挑事的那個人，乾嘛？”
範琦俊問。
“什麼乾嘛？
我一個人的事情難道要牽扯他們三個人嗎？”
張宇道。
“彆，這如果真要怪應該怪我，我不和你們說徐偉說你們的事情你也不會生氣，”江磊插話道。
“啊？
那更應該怪我，怪我和徐偉談戀愛，”宋祥瑞急忙道。
“是的都怪你和徐偉談戀愛，”張宇笑嘻嘻的說道。
“乾嘛都怪他，你也好改改你的脾氣了，憤怒的張小鳥，”王正浩道。
張宇不服氣道：“護犢子。”
清晨6點的城市，空中像是籠罩了層霧般見不到太陽，風颳落枝頭的樹葉，吹走了夏末。
範琦俊道：“不會的，你們放心吧，貼了通告板就不會罰你們了，頂多就是教訓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