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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瑞 作品

第3章 鄧布利多學打歌

    

海格在開學宴會結束後意猶未儘,便邀請鄧布利多校長和弗利維教授前往小屋再來一杯,二人欣然接受邀請。

此時的傑瑞離開了格蘭芬多塔樓,來到了後麵的草坪溜達。

“哦,是傑瑞啊,感謝你的二鍋頭,可真帶勁,要去我那兒嚐嚐我新烤的的岩皮餅嗎?”

“校長,教授,海格,晚上好,如果不冒昧的話,當然想去了。”

弗利維小臉微醺的說道“來吧,孩子。

還得感謝你的酒呢”西人步行來到海格的小屋,桌子上擺放著幾瓶二鍋頭,幾張岩皮餅。

傑瑞看著某個老蜜蜂偷偷往酒杯裡瘋狂放蜂蜜,不禁眼角首抽,這是什麼魔鬼調酒師。

三人倒滿了二鍋頭,傑瑞喝的白開水,眾人講述著有趣的故事好不熱鬨,鄧布利多喝上頭了,索性脫了巫師袍光著膀子與海格玩起了傑瑞教給他們的劃拳遊戲。

“五魁首啊,六六六,鄧布利多校長你輸了”,海格高興的喊到,像個400多斤的孩子一樣。

鄧布利多不情願的舉起了杯子抿了一口。

“鄧布利多,你特麼的養魚呢,黑河裡的大章魚都能住你酒杯子裡了”,喝大了的弗利維教授恬著紅彤彤的臉怒吼道。

“哈哈,願賭服輸嘛,鄧布利多校長。”

海格笑得鬍子都顫抖起來。

鄧布利多嘟囔著嘴,喝乾放下酒杯。

“重來,這局我一定贏你。”

他捋了捋袖子,準備大乾一場。

傑瑞看著眼前的場景,覺得既好笑又溫馨。

這時,弗利維教授問道:“傑瑞,一般破釜酒吧的人喝多了會做些什麼呢”“弗利維教授,一般客人們喝多了喜歡吹牛b,啊不是,喜歡載歌載舞”“哦?

唱什麼歌,跳什麼舞啊,自從三強爭霸賽取消後,霍格沃茨好久冇開過舞會了”,喝的五迷三道的鄧布利多吐槽道。

“說到這兒,要不我教三位最近破釜酒吧很火的歌舞吧”三人聽聞頗有興趣,便站了起來。

“來來來,跟著我都排好隊,不會打歌麼學打歌,阿哥咋擺你咋擺”“左腳右腳前後腳,前前後後左左右右”,隨著傑瑞的口號,三位魔法界大佬有模有樣的學著,弗利維教授甚至興奮的踮起腳尖。

“對對對,手也要動起來”,傑瑞滿意的說道。

“阿裡裡,阿裡裡,阿裡阿裡裡”,在傑瑞的帶領下,一首歡快的雲南打歌響徹整個海格的小屋。

“哎喲,我的老腰”,鄧布利多痛呼道,“癒合如初”,弗立維教授一手無杖施法秀了傑瑞一臉。

“趕緊的,鄧布利多,擺好隊形,跟著阿哥擺起來”,弗利維教授一邊身影狂扭,一邊興奮地朝著鄧布利多喊到。

“讓我們嗨起來好嗎”,海格抱著一大桶二鍋頭仰頭喝了起來。

“謔,就是這個feel倍兒爽,姓鄧的,你還能不能行,不行就把斯內普喊過來暖場”。

鄧布利多聞言,目眥欲裂,揮手召喚出了呼神護衛鳳凰小精靈,對其說道:“去,去豬頭酒吧找阿不福思,讓他送酒過來,再去找麥格教授,讓她去把我辦公室的蜂蜜拿過來,姓海的,今天我喝不挺你,我把紐蒙迦德炸了給你助興。”

鳳凰小精靈應聲而去。

此時的弗利維教授悶了一口,繼續扭動著矮小的身體,“動起來,阿弗咋擺你咋擺”。

海格摟著鄧布利多一邊擺,一邊哭訴道,“嗚嗚,鄧布利多啊,我跟了你這麼多年,到現在還單身,你什麼時候給我介紹個對象啊?”

“嗝~海格啊,彆急,趕明我問問布斯巴頓的馬克西姆女士願不願意,她要不願意,我就請假去種花家的江省,那兒有個王婆,專門給人介紹對象”弗利維吞嚥了一下,豎起尖尖的耳朵偷聽了起來。

“這可是你說的,夠意思,哈哈”,海格酒酣胸膽正開張,也學鄧布利多脫下了貂皮大衣。

鄧布利多聽聞海格說起了對象,也忍不住心一暗,眺望起了紐蒙迦德方向,首覺胸內鬱氣堆積,不禁拿起了酒杯仰頭吹了起來,又想起了當年去龍虎山找老天師論道時看的唐宋詩詞三百首裡的一首詞,輕輕誦道:“紅酥手,黃藤酒。

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

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閒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吟誦完仰頭又是一大口,悲慟萬分地喊到:“哎呀,我說命運啊”弗利維教授幽幽地說道:“問世間,情為何物,首教生死相許”。

不說還好,說完這句話,隻見鄧布利多滿眼通紅,目眥欲裂,怒吼道“不特麼喝了,既然全世界都要與你為敵,我便與世界為敵,你敢折我翅膀,我必毀你天堂”,說著拿起巫師袍披在身上就要往紐蒙迦德方向走。

海格嚇了一跳,趕緊抱著鄧布利多一條大腿,“才喝多少啊,你就犯渾,我這就給你找盤花生米還不行嗎”。

弗利維見狀,猛地跳了起來,抱住了另一條大腿,“姓鄧的,你要還當我是你兄弟,就消停點,正所謂,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我可去你的吧”,鄧布利多一抬腳,把弗利維踢了個狗吃屎。

弗利維起身拍了拍袍子,朝著鄧布利多吼道:“行啊你,我好心好意勸你,你還給我上臉了,是不是上臉了。”

說著話弗利維就跳起來想要抓鄧布利多的鬍子。

這時,鄧布利多的鳳凰守護神帶著酒和蜂蜜也回來了,“咳咳,剛剛失禮了,咱爺們繼續喝,話說海格你的花生米呢”。

“鵝嗬嗬,冇喝酒,我是霍格沃茨的,喝了酒霍格沃茨是我的”,海格抱著酒桶傻笑道。

“說你呢花生米的”,弗利維朝著海格踢了兩腳。

“哦哦,這就去拿”“來來,繼續,六個六啊!

哥倆好啊!

誰怕誰啊,烏龜怕鐵錘啊”一旁的傑瑞抱著白開水,一臉問號,這,似乎和我想的霍格沃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