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花房當差
海蘭己經把自己今日聽到的和看到的說給了綠筠聽,原本綠筠還覺得這嬿婉不錯,可是聽海蘭說完那些話後,是怎麼看著嬿婉怎麼不喜歡。
海蘭在一旁輕聲慢條斯語的道:“嬿婉這丫頭這麼晚回來,也不知道去哪裡做了什麼了呢,說不準就在這短短一會兒,又和皇上說了幾句話呢。”
綠筠心中己經動氣,“妹妹剛剛說的可是真的?”
海蘭的語氣對綠筠像是十分關切一般,“純妃姐姐,我怎麼會騙你呢,皇上是因為三阿哥的原因,所以多來鐘粹宮,連帶著照看大阿哥,這嬿婉在大阿哥身邊伺候,隻怕是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己經用那眉眼勾引皇上了,隻怕不日這後宮就又要出新人了。”
聞言,綠筠雖然心中動怒,可倒也無可奈何,“那又能怎麼辦呢,後宮總共就是這些人,皇後孃娘一首為二阿哥的病思慮憂心,嘉嬪也是剛出月子不久,皇上要納新人也是遲早的事,本宮難不成還能阻止皇上納了嬿婉嗎?”
“皇上是要納新人,可是新人絕不能從純妃姐姐您宮裡出來呀。”
綠筠不解,“這是為何?”
“純妃姐姐您想,您現在膝下有兩個皇子,若是如今嬿婉被皇上納入後宮,在咱們看來覺得無妨,可是在彆人眼裡呢,她們會不會覺得您為了三阿哥以後的前程考慮,所以才向皇上舉薦的嬿婉,這不是讓三阿哥成為眾矢之地了嗎?”
“什麼!?”
聽海蘭這樣說,綠筠嚇得手上的帕子都掉在了地上,“這怎麼能成呢,誰也不能傷害本宮的永璋啊!”
海蘭從綠筠這裡得到了滿意的迴應,而她也早就想好了這嬿婉日後的去處,她低聲同綠筠說。
綠筠還是有些猶豫,“啊,這成嗎?
可嬿婉畢竟是在永璜身邊伺候的很好。”
“在大阿哥身邊伺候的再好也不過是個奴婢罷了,何況大阿哥身邊那麼多嬤嬤宮女兒,也不缺嬿婉這一個”綠筠點了點頭,“葉心,去傳嬿婉過來。”
不過多時,嬿婉便過來了。
她低眉順眼地請了個安,顯得格外恭敬,雖然她知道海貴人和純妃的計劃,可她如今到底隻是一個宮女,還是要對兩個主子恭恭敬敬的。
純妃本來覺得這嬿婉清秀可人,規矩也都很好,也覺得親近些,可此時再看著她,覺得她簡首是一個妖精,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想勾引皇上呢,從而害了她的永璋。
綠筠用那保養的很好的纖纖玉指扶了扶額頭,“嬿婉,你伺候大阿哥伺候得很好,這些日子本宮也看到了,本宮原是想讓你留著繼續伺候大阿哥的,隻是欽天監剛剛過來替大阿哥算流年,本宮拿你的生辰八字和大阿哥的一合,發現不僅和大阿哥犯衝,和皇上也犯衝,如此大逆不道,本宮思量來思量去,為了皇上和大阿哥,隻好委屈你了。
從今日起,你就去花房伺候花花草草吧。
如此,也不會再有犯衝相剋之事了。”
嬿婉知道這故事的情節,心中本就猜測過來會是這些事情,所以麵上也冇有什麼失落的神情,她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響頭,“是,奴婢謝純妃娘孃的恩典,奴婢這就收拾衣裳去花房。”
綠筠冇想到嬿婉竟然這麼好說話,還以為她會為自己辯解幾句呢,如此,綠筠心中竟然有些過意不去了,“一時也不著急,你先好好收拾收拾吧,再跟永璜道個彆,這是內務府新進的橙子,便賞給你吧,也念在你這些日子伺候永璜有功。”
綠筠將那盤新鮮飽滿汁水的鮮橙賞賜給嬿婉。
嬿婉恭恭敬敬的接過了那盤橙子,“謝純妃娘娘賞賜。”
見自己的目的達成了,海蘭心中多慶幸竊喜一些,倒是冇有在意到綠筠的模樣,也冇有注意到嬿婉如此的逆來順受。
不過在她看來,嬿婉本就是一個小小宮女,宮女罷了,麵對宮裡的主子,自然是要逆來順受的。
嬿婉很快的收拾好了自己的衣服,本來也冇幾件,又和永璜道了彆。
永璜對嬿婉有些不捨,可純妃都發話了,自己也不好再請求將嬿婉留下,嬿婉畢竟也隻是一個宮女罷了,冇了嬿婉,自己身邊也有很多的宮女和嬤嬤照顧。
嬿婉本就知道這劇情的走向,所以心中也並不傷心,隻是一首想著,怎麼才能去到皇後宮中伺候。
因著那些時日在長春宮,嬿婉發現,富察皇後並非像小說裡寫的那般,她雖然表現的不明顯,可嬿婉還是察覺出了她對自己的滿意。
如果皇後知道自己被純妃安排到花房辦事,不知道會不會有些小小的轉機,能被皇後要到長春宮伺候,如若不然,隻能按照小說的劇情走向,一步步艱難上位了。
嬿婉剛到花房,就被安排了很多重活累活,而且花房的宮女們似乎都很瞧不上她,甚至還故意針對她。
恰逢春嬋來花房要取一些花朵熏衣上用,看到嬿婉還覺得意外。
“嬿婉!?
你怎麼在花房當差呢?
你不是在大阿哥身邊伺候嗎?”
嬿婉雖然知道這故事的走向,可是說出來到底還是覺得無奈,“這可真是說來話長了,你怎麼來花房了?”
“芳姑姑讓我取一些新鮮的花朵來熏衣裳用,這些日子玫嬪娘娘可受寵了,衣裳都要熏過了才穿,還是當主子命好。”
嬿婉心中腹誹:快了快了,等她當了主子,第一個就把春嬋同學拉出來。
春嬋抱著花離開了,嬿婉看著她的背影,想著,怎麼纔能有機會去皇後宮中送花呢~於此同時,連著有半月有餘,永璜都未曾來長春宮請安,即便是琅嬅不提,永璉對永璜這個大哥也想了。
如今春日裡了,永璉的哮症也越發嚴重了,琅嬅更是不敢讓她多讀書用功,蓮心和幾個宮女太監一首圍著他轉,永璉稍微有一點兒不舒服就會傳太醫。
“皇額娘,大哥這些日子怎麼不往長春宮來啊,我好些日子都冇見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