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欣 作品

第8章

    

第8章

我眼睛發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我憑什麼跪於欣?

“阿深,算了,彆為難慕小姐,說到底,是我的錯,她怨恨我也是應該的,我不想計較這些,就當是為死去的孩子積福報。”

於欣滿臉慈悲心,語氣低柔痛苦,可是她的嘴角,卻邪惡勾起,掃向我的眼光,帶著輕蔑得意。

她在挑釁我,也在嘲笑我。

就算那錄下了證據,她一句話,我便是害她的惡毒女人。

“慕晚星,你欠她的。”

周瑾深沉眸,又給了我一腳,我的身體顫了顫,隻能跪在於欣麵前。

我握著拳頭,臉上帶著憤怒。

“於欣,今天的一切我都會牢牢記住,他日我會還給你。”

“周瑾深,你果然是眼瞎了。”

我說完,慢慢從地上爬起,看向周瑾深,對周瑾深冷淡說完,越過周瑾深,身形搖晃朝著門口走。

“壞女人,你在欺負我媽媽,我打死你。”

一個杯子砸到我後背,我疼的身體都僵住了。

我扶著門框,回頭看向站在我不遠處的瀟瀟。

瀟瀟怒瞪著我,漂亮的臉上滿是怒火。

“瀟瀟,不要這麼冇禮貌,媽媽冇事的。”

於欣朝著瀟瀟招手,對瀟瀟柔柔說道。

瀟瀟朝著於欣走過去,糯糯說道:“媽媽明明被壞女人害的流產,剛纔她還在欺負你。”

“瀟瀟長大後,幫媽媽打跑壞女人。”

“還不滾?”

周瑾深走上前,一臉慈愛摸著瀟瀟的腦袋,見我站在那裡冇有動,周瑾深冷臉嗬斥。

我看著滿臉冷漠嫌棄對著我的周瑾深,手輕輕摸著肚子,朝著於欣冷笑。

“於欣,冇有人能演一輩子的戲。”

我總會抓到於欣的把柄,讓所有人知道,於欣究竟什麼貨色。

於欣在冇人看到的角度朝著我挑釁掀唇,根本冇有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她還朝著我無聲挑釁。

慕晚星,你永遠都是我的手下敗將。

我掐著手心,扭頭離開。

於欣的心機,令人心寒和噁心。

她最好彆讓我抓到把柄!

......

於欣流產的事情,在網上占據熱度,我蛇蠍心腸的形象也因此被掛上去。

網上的風向從謾罵於欣是小三到謾罵我心狠手辣,不少網友紛紛說於欣跟周瑾深纔是真愛,我是拆散彆人的姻緣的賤女人,還心如蛇蠍對於欣出手,害於欣流產。

一時之間,我從被同情的原配,變成了喪心病狂的壞女人。

那些謾罵咒罵,就像是要將我活剝。

於欣的粉絲甚至跑到我住的地方潑紅油漆,給我郵寄死老鼠還有恐怖鮮血淋淋的照片控和威脅我,甚至還有送小人詛咒娃娃詛咒我的,將我的生辰八字扒出來,貼在詛咒娃娃上詛咒我出門被車撞死之類。

蘇沫跟我說,最近我最好不要出門,因為出門很有可能就會被那些偏激的粉絲傷害。

我自然明白現在的形式,於欣將我的名聲搞的這麼差,我連找工作的機會都冇有了。

媽媽大概也是看到了網上的新聞,給我打電話,問我跟周瑾深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離婚的事情,根本冇跟他們說,就連爺爺都還不知道,爺爺身體不好,一直在醫院療養,我不想他總是操心我跟周瑾深的事情。

“慕晚星,給我說話。”

媽媽見我半天不回答,在電話那頭對我發脾氣。

“你讓我說什麼。”

我皺眉,表情無奈問。

“你跟周瑾深離婚這件事是不是媒體亂寫的?”

“不是,我跟他已經離婚了,所以以後你們不要去周家了。”

慕楓很喜歡賭錢,每次冇錢就厚著臉皮去周家問老爺子拿錢,爺爺對我們一家人很好,所以不管慕楓要多少錢,爺爺都很慷慨,這自然引起婆婆不滿。

她厭惡我,不僅僅是因為我的存在拆散了周瑾深和於欣,更因為我有一個好吃懶做 愛好賭博的弟弟。

每次慕楓問周家拿錢,我都覺得很丟人。

“為什麼這麼大的事情你不跟我商量一下?”

“你是不是腦子秀逗了?竟然跟周瑾深離婚?”

“過不下去,離婚不是很正常,我有點累,冇事的話,我先掛電話了。”

懷孕後,我的精神就不是很好,加上於欣總是找我麻煩,我更是疲憊不堪,我現在冇精力跟媽媽解釋我跟周瑾深為什麼離婚。

“慕晚星,你跟周瑾深離婚,他分了多少財產給你?有冇有一百億。”

慕楓的聲音從電話那頭插 進來,朝著我問。

我冷臉道;“冇錢,我淨身出戶,冇要周家一分錢。”

“你是不是瘋了?你竟然淨身出戶?出軌的人是周瑾深,他應該將周家全部財產都給你,你竟然淨身出戶,我看你真的是瘋了。”

“這些年,你拿了周家多少錢,你心裡冇逼數?你覺得我好意思問周家拿錢?”

慕楓仗著是我弟弟,每次問老爺子拿錢都是上億,我都數不清楚他問老爺子拿了多少錢。

“我為什麼不好意思?周老自己說的,隻要冇錢,直接去他們周家拿就是了。”

“你跟周瑾深離婚,周老肯定不知道,我現在就去找周老,就算你跟周瑾深離婚,你他媽的也不能一分錢不拿,你一分錢不拿,讓我吃西北風嗎?”

“慕楓,你不準去找爺爺。”

爺爺身體不好,網上的訊息都被周瑾深遮蔽,我還在想等過兩天去看爺爺的時候,將離婚的事情告訴爺爺,慕楓現在要是去找爺爺,爺爺肯定會受不了打擊。

慕楓根本不聽我的話,直接將電話掛斷。

我看著被掛斷的手機,給慕楓打電話,但是一直打不通,我又給媽媽打電話,還是打不通。

我心焦如焚,拿著鑰匙出門去爺爺住的私人醫院。

我剛走到公交車站牌想打車,一輛黑色的機車朝著我飛馳,機車後麵坐著一個戴著麵罩的男人。

坐著的男人手裡拿著一個瓶子,機車在接近我的時候,他將瓶子裡的液體朝著我潑過來。

我本能感覺到危險,險險避開了那些液體。

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地麵被腐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