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力拔山兮氣蓋世!”

對於那些躲進哨塔,就像烏龜縮進了烏龜殼的傢夥。

紀塵冇有什麼好臉色。

一人騎馬衝出去。

‘刷刷’幾刀斬出。

整座哨塔轟然倒塌。

木屑、碎石、泥土、血肉同時飛舞。

“嘶!!!”

建奴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表情去麵對了。

這哪還生的起戰心。

很快。

全軍衝鋒。

又一場屠殺開始。

乞活軍不費吹灰之力,其中僅剩的戰兵就被殺戮一空。

代善被生擒活捉。

完全被打懵了。

口中不斷驚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他被好運留了一命。

因為都知道,他就是監國、鎮守盛京的大親王。

也許留著對攻城有大用。

有一些被抓來的明人,見大明軍隊出現在這。

立即也沸騰起來,拿著農具加入了這場大屠殺。

天知道他們在成為包衣奴才的這段時間中到底經曆了什麼。

如今好不容易等來報仇的機會。

拿著農具,殺起來比乞活軍都狠!

像是群野獸了,甚至用爪,用牙去咬!

不到半個鐘頭,整座莊園的建奴,就要全部被殺光了。

畢竟隻有三百多老幼婦孺。

而他們加起來近千人了。

一人分一個,都還得看關係嘞。

關係不夠硬分不到。

就連被藏著的小建奴,也被搜了出來,統統打死。

不給建奴絲毫憐憫。

因為建奴,也是這麼對待它們的。

“壞了!我還想留幾個做做實驗的!”

這快殺完了。

紀塵才驟然想起來自己在上次屠殺後心底萌生出的想法。

連忙大聲呼喚,讓情緒失控的明人奴隸冷靜。

安撫他們的情緒。

讓留下一些試驗品。

然後。

他便將這裡控製了起來。

把留下的俘虜規劃好了幾個成分。

此前在外圍劃定封鎖線的沈煉亦率眾策馬而歸,手中提著幾顆人頭,丟到了空地裡。

這是些企圖逃走的建奴,被他們所截殺了。

“大人,使命已達,未讓走脫一奴。”

沈煉向紀塵抱拳,覆命。

“不錯。但我常覺得大人這個稱呼不咋樣,所以以後還是叫我將軍吧。”

紀塵隨口提了一嘴。

“是,將軍大人。”

不僅是沈煉。

丁修乃至全軍皆在此時迴應。

“大人,這些建奴要如何處置?”

丁修問。

“留著總歸是有點用的,可驅趕他們去攻城。也讓建奴試試自己的下作手段。”

紀塵回答。

這時。

一陣大罵聲響徹。

是代善。

看見這麼多族人慘遭屠戮過後,從失神呆滯中回過神來,正對著紀塵用漢語咆哮,大罵。

“明狗!卑鄙的明狗!你們這群畜生,正麵打不過我們大清的戰士,隻能來偷襲!對非戰士的老幼婦孺下手!你們這群廢物!隻敢對弱者咆哮的垃圾!你們有本事,就去和我們大清的勇士正麵一戰啊!有本事就去鬆錦防線,解救你們的洪督師啊!來這裡算什麼本事!”

“不夠臟。”

紀塵不惱,反而微笑。

不怕你急,就怕你不急!

正是知道你們會急,才這樣屠你們捏!

“什麼?!”

但這番話聽的乞活軍眾將士雷霆大怒。

正麵打不過你們?

我們把你們衝爛了!

正麵把你們全屠了!

才傷一手之數的弟兄!

什麼隻能偷襲?

對非戰士的老幼婦孺下手?

賊喊捉賊!

這不都是你們先乾的嗎?!

打不下城,就隻燒村,抓走弱者。

己巳之變,你們建奴第一次破關。

掠我神州,率獸食人!

其中多少弱者?

崇禎七年,第二次入關。

更是直接打出‘不攻城池,隻在各村堡劫掠’的口號。

擄掠走婦女小孩多少人?

這不是弱者?

崇禎九年,你們再度入關!

兵鋒直到京師城下,俘虜人畜十七萬!

又有多少弱者?

第四次。你大清撕破協約,又突然闖入關外。

盧象升進軍钜鹿賈莊,與數倍於己的你軍決戰。

你們大掠京師,又轉向魯地,攻克濟南,將沿途城市洗劫一空,抓走了我們多少萬人?

這其中多少老幼婦孺的弱者?!

濟南之屠!

巡撫宋學朱血戰城牆,不解帶,不交捷,頭髮皆白,激勵士卒戰鬥。

破城後,你們將其燒死!

你們讓濟南八十萬明人殉國!

其中又有多少老幼婦孺的弱者!

高陽之戰,帝師孫承宗代家人守衛高陽,城破被擒,五個兒子、六個孫子、兩個侄子、八個侄孫都戰死。

全城百姓被屠!

其中又有多少老弱婦孺的弱者?

再戰數地。

你們擄掠人畜四十六萬!

其中又有多少弱者?!

四次入關。

還有對這遼東漢人的迫害。

你們哪次是硬碰硬?

哪次不是欺負弱者?

欺負種地的老實人!

你怎麼敢說我們!!!

若非我們大明內部大亂。

你們這建奴也敢逞凶?

你們做的,我們做不得?!

乞活軍全員。

此刻幾乎都是紅了眼睛。

急眼了。

無法忍受這畜生不如的建奴指責自己!

紀塵揮手,示意他們冷靜。

不要被建奴激怒。

對方就是故意如此。

吵架,誰急誰先輸。

可是。

明明能直接打他,為什麼要吵架呢?

是拳頭不夠硬嗎?

冇什麼是拳頭解決不了的。

紀塵微笑著開口:“那個尿黃、火氣大?先淋他一下,糖尿病的退後,免得給他甜頭。”

“那個腳最臭?把襪子借他嘴用用,喜歡罵,就讓他嘴更臟點,臭點。”

丁修當即就嬉皮笑臉的湊了上來。

“將軍,我騎不慣馬,長長跑動,想來是腳氣最大的。”

“去吧。”

紀塵點頭。

立刻。

丁修帶人去整代善。

“哦。先問問他是誰。”

代善還不知道自己要遭遇什麼。

麵對詢問,還在驕傲的自報家門,昂首如一隻公雞。

傲氣的很。

無聊的台詞冇有新意。

退場之前的求饒,也是如此。

隻見下一刻。

代善又傳出恐懼的聲音。

“你、你、你們.......我可是代善!是大清和碩禮親王!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然後他就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了。

丁修的臭襪子已經塞進了他嘴裡。

然後就開始給扇他光禿禿的腦門。

“讓你傲!”

“在我家將軍麵前,也敢優越,也敢自稱戰士?自稱勇士?”

傳出一片‘啪啪啪’的聲音。

代善被揪著鞭子把腦門都扇紅了。

扇的他眼冒金星,而後昏死過去。

緊接著就是一泡熱飲紅茶,將他澆醒。

折磨的就是建奴的貴族!

建奴統統要屠,不過貴族可以倖免。

但可彆以為這是對建奴的優待。

隻是為了更解氣而已。

作為罪惡的首犯,他們應當活著繼續去贖罪。

紀塵微笑。

等去江南,他要讓代善去賣溝子。

完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