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大計已定,我們就如此,破奴酋老巢,若敵人回援逼之,再出海直下江南。”
紀塵想讓沈煉他們先帶人偷往遼東。
而自己則是率支敢死隊去鬆山城下報信,好讓其堅持的更久一些。
“大人,您的計劃冇問題,可是您一人帶數騎去鬆山城報信是否太危險了一點?”
紀塵是懂得破窗理論的。
現在沈煉的注意力完全到了另一件事上。
完全不反對去盛京了。
因為盛京比突破鬆山封鎖線確實安全的多。
世人皆知,建奴主力此刻就在那裡。
“確實.......”
聽得沈煉的勸誡。
紀塵摸了摸下巴。
目前隊伍裡最高的都才三級騎兵,跟著他去衝線,怕不是一個都回不來。
高貴的名門可以不需要隊友。
聽得紀塵一聲‘確實’。
沈煉和丁修都稍稍鬆了口氣。
但下一刻。
他們再次感覺要炸裂了。
“那我自己一人去吧。”
丁修睜大了眼睛。
他本來以為自己夠囂張了。
當初會毫不猶豫一個人去麵對十三騎。
後來。
他以為這位大人表現已經夠猛了。
一人追著二十多騎殺!
甚至那還是重騎。
現在。
他才知道。
之前都還不是大人的極限。
現在這位大人要一人去衝十幾萬騎兵的封鎖線!
“毋庸多言,我意已決!當初子龍一人長阪坡,我也可以一人鬆山線!”
“求求您還是帶幾個人吧!”
沈煉不從。
三國演義是假的。
而且就算是假的。
裡麵曹丞相還不讓放箭呢。
而建奴,還有火器!
一個人怎麼衝的過去!
“計劃有變.......”
紀塵突然臉色一變,眉頭一皺。
他感受到了騎兵的呼嘯聲。
敵人很多。
四麵八方合圍而來。
看來接連的隊伍失蹤,還是讓建奴察覺到了不對。
已經推斷出了他們的活動地,現在多方向,風捲殘雲般席捲而來。
也是。
建奴奴酋都在這兒,戒心肯定是拉滿了的。
從這幾天野怪數量開始減少就能看出些許端倪。
“敵襲!列隊,錐形陣!”
紀塵喝令。
即刻。
全員登馬。
跟在紀塵的身後列隊而立,同時拿出自己的長杆武器。
抗線兵有盾,弓兵則無盾。
虛假的騎砍玩家,排兵佈陣,忙活半天。
真正的騎砍玩家,F1F3!(全員衝鋒)
紀塵再次一馬當先,衝將出去。
勇戰派使人熱血沸騰。
“弓馬騎射灑熱血,突破重圍顯英豪。跟我衝!”
紀塵意氣風發,感覺自己瀟灑極了。
很快就看見了急匆匆來交戰的建奴騎兵。
紀塵搭弓,射箭。
而他身後的弓騎兵則冇有袁神啟動,萬箭齊發。
因為這所謂的弓騎兵,其實就是馬上步弓而已。
命中率低迷的很,很容易浪費箭矢,切武器也不快,真個撞到一起還拿著弓冇切出刀那可就樂了。
所以乾脆直接衝,他們就不放箭。
紀塵迅速射死了幾頭建奴過後。
也放下弓,抽出了長槍。
看著前麵黑壓壓的騎兵軍團,感受撲麵而來的勁風。
紀塵不覺害怕,反而感覺一腔熱血上湧,興奮起來了。
對!
就是這樣!
騎兵對衝,想想就刺激。
正麵殺穿超級爽啊!
“騎兵連!衝鋒!!!”
雖然這樣喊著。
但紀塵卻將自己的隊伍甩開將近五十步。
一人與氣勢如虹的黑潮猛然相撞!
那一刻。
都能看見建奴的扭曲臉龐,聽見飽含恐懼,撕心裂肺的尖叫!
紀塵太猛了!
當場掀飛幾人!
“憑一人之力,打倒他媽的整個世界!”
紀塵以巨鯊天王的笑容殺上去!
手上的長槍在這樣的禍禍下,又到了震毀的邊緣。
更輕鬆打敗對方的方法不是冇有。
但他就是要正麵鑿穿這支騎兵!
給他們回憶下一漢當五胡的恐懼!
強者不任性,還做什麼強者?
他一直是個顛佬啊!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
紀塵無情踐踏著這些不久前還在耀武揚威,作威作福,屠殺明人的建奴。
不管他們如何哀嚎,如何逃跑,如何掙紮依舊無用!
隻是他手上的長槍又經不住了。
槍。
應該以刺為主。
卻被使成了棍子。
突然就裂開,斷成兩半。
紀塵將兩截長槍擲出,又帶走兩人。
而後,他猛然躍起。
如拎小雞崽子一樣。
把一個建奴抓住,拿住他的雙手就當做兵器。
他連續抓了兩個建奴,再猛然跳上一匹新的馬。
直接將人當棍子耍。
這一幕直接打爆了建奴的世界觀。
一個人,連帶著鎧甲,起碼有兩三百斤啊!
你踏馬拿著兩個人,這怎麼耍的動的?
此刻再後麵的都能看見,前麵有一個殺神,直接提著他們的人當武器使了!
而且眨眼之間,他們的兩個人就要被錘成肉餅了!
這一幕太恐怖了!
方纔還氣勢洶洶,欲與紀塵決一死戰的建奴騎兵,此刻已亂作一團。
紀塵就像一塊巨石,直接將這黑潮分開,破掉了他們的衝鋒陣型。
有人急速勒馬。
有人趕緊轉向。
這導致有人撞在一起,甚至還有一下子撞到旁邊人刀口上的。
“廢物建奴!好好的騎兵對衝你被你們搞成這樣!你們應該給我跪下道歉,冇有讓本大人儘興!”紀塵咆哮。
僅是怒吼的聲音。
就嚇得一些建奴瑟瑟發抖,苦膽都要裂開。
而與之相對。
紀塵部下此刻無比興奮,衝進來,殺的無比凶殘。
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這支建奴騎兵就被生生鑿穿,四處潰逃去了。
“尊敬的........”
一個貴族模樣的建奴。
“說你麻痹的鳥語!漢語是宇宙通用語不知道嗎?!”
紀塵暴怒,套住對方的脖子,猛地一揚鞭。
“走你!”
紀塵帶部隊風捲殘雲而去。
騎兵拖屍是傳統,不得不嘗。
..............
鬆山城下。
建奴一如既往的無恥。
綁著明人勸降。
兄弟一在城上,一在城下,親人淒苦互望,互相悲泣,隻能淚眼模糊。
守城明軍,不發一矢。
他們隻能氣的跺腳,無力挽回這一切。
“該死的蠻夷!掠我神州,率獸食人!”
有將領落淚,為自己的廢物感到無比心碎。
外不能抵禦蠻夷,內不能平定起義。
窩囊,軟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