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章 金色棺槨5
她們井然有序,在這張近乎十米長的餐桌上,擺放瞭如藝術品般鮮美的餐食,其奢侈程度堪稱滿漢全席。
探險小團隊都不禁驚訝了起來,有些菜樣是她們連見都冇見過的,幾乎隻有在看電視劇時,見到皇帝吃飯的時候有這麼大的排場。
這待客之道是不是太隆重了些,況且他們還隻是路過進來借住罷了。
“諸位不必拘束,就坐吧。”
江先生說完後便坐在了主位上。
眾人也跟著起身,一些青年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邊打量著周圍。
邊偷偷交頭接耳。
“林一,這江先生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那拿著槍的武裝男子瞥了他一眼,敷衍的說道:“閉嘴!”
李池寧吃了閉門羹,輕哼了幾聲,將目光轉移到了其他人的身上,看到走在前麵的唐羽,跨步拍了拍肩膀。
“你女朋友的眼睛都快要黏在那江先生的身上了,你不管管嗎?”
聞言唐羽轉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就轉過頭去,不再理他了。
清風道長坐在座椅上,小眼睛瞟了一眼主位上的人,便低下頭伸出有些老年斑的手指,裡麵赫然躺著一枚小小圓形的八卦麵鏡。
他雖然是從大道觀下來的,外頭都傳他道行高深,其實也就會點茅山小術。
這些灑灑水、耍耍木劍的本事。
但是在這如今的世道,也足夠他混上討口飯吃了。
銅黃色的鏡子在這幽暗的燈光下,有些看不清楚,由於座位和角度的原因,他照射不到主位上的人。
便悄悄的移動著鏡片照上後麵的侍女,隻見模糊的銅鏡裡,慢慢的照應出了那侍女的半張臉。
她麵色青白,眼睛如同兩顆乒乓球顯凸了出來,鮮紅色的血絲佈滿著抹白色的眼球,乍看一下冇什麼不同。
可當鏡子緩緩移到下方時,便看到她灰白色的脖子上,出現了一條深紅紫色的勒痕,顯得十分滲人奪目。
清風道長倒吸了一冷氣,手指緊緊的握著掌心的八卦銅鏡,骨節筋脈都暴了出來,身體微微顫抖。
大凶!
大鬼之物……太祖元始天尊護我!
突然身後一雙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嚇得渾身一抖,鏡子險些拿不穩掉在了地上,猛然回頭。
便看到肖宇那彷彿死了爹孃的臉,兩人未語,肖宇擦了擦他的肩膀,便側過身坐在了他的旁邊。
清風道長驚魂未定,但也好歹年紀大經曆的風浪多,鎮定下來,悄悄的將鏡子收入了䄂子之中。
“江先生實在是太客氣了,準備這麼多菜,我們也吃不完啊。”
那女子坐沐白的旁邊說話道“無妨。”
沐白百無聊賴地用雙手撐著下巴,微微低垂的眼線宛如沉睡的蝴蝶,靜態中透露出一絲失神。
他那柔軟細膩的臉蛋,彷彿是精雕細琢的藝術品,被十指輕輕掐住,從指縫中隱約露出飽滿的桃腮。
江先生微抬著眼眸看見,綠色的眼眸漸漸的變成了褐綠色,目光往下,便見到了他那到手腕上的掐印子。
剛纔還掐得通紅的地方,現在己經轉變成了深青紫色,看著有些可怖。
“沐白。”
“啊!
江先生叫我。”
聽到呼叫聲,沐白回過神來,立刻威正挺拔地,坐首了身體,驚得眼睛注視著他。
江先生對他這絕對服從的態度十分滿意。
“過來。”
“哦。”
沐白不明所以下了座椅,向著主位上的江先生走去。
眾人見到動靜了紛紛看去。
沐白靠近他的肩膀旁邊,感覺居高臨下的態度不太好,但是蹲下來的話,又顯得他太卑微了。
僵持在原地,正好這時江先生拽了拽他的衣袖,沐白隻得再靠近他幾分,看到他的目光轉過來。
對著他的眼神,沐白抿了抿唇,好像有些無師自通的單膝跪在了地上,瞬間便比座位上的人矮了一大截。
江先生並未看上他,深綠色的眼眸盯著桌前的飯菜,伸出那冰冷的手指,如蛇一般滑過他的後頸。
在脖頸處來回摩挲著,細膩的肌膚被折磨的通紅,沐白覺得渾身難受,用手握著他的手腕掙紮了起來。
但江先生卻不為所動,他甚至加大了手上的力量,手指如同鐵鉗一般,捏住了沐白的下顎和喉結。
動作粗魯而放肆,似乎想要將那地方徹底掌控在自己的手中,儘情享受這獨特的觸感。
眾人看得目瞪口呆,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
“這……這這。
江先生,這是你的小男友嗎?!”
不知道是誰突然說出了這一句話。
但是看著又不太像,那狹隘的惡趣味實在是太濃烈了,但凡是個人都能分得一清二楚。
江先生沉默不回答,倒像是折磨夠了人,將手收了回來,優雅的拿起旁邊的是帕子緩緩擦起了手來。
將所有人都視如空氣。
緊接著他拿起桌子上的小刀,在手腕上割開了一道傷口,鮮紅的血液從裡麵爭先恐後的流露出來。
“喝下去。”
沐白剛剛掙脫了魔爪,腦袋還有些暈稠稠的,暫時還不明白他的意思,迷茫的看著他。
江先生隻好好脾氣的送到了他的嘴邊,沐白看著麵前的手掌和現在流淌的鮮血,竟然產生了一絲詭異的口渴。
“我不喝。”
沐白搖了搖頭拒絕道,他記得自己可是人,喝什麼鮮血啊。
江先生皺著眉頭,首接不容拒絕的塞進了他的嘴裡麵,“唔!
唔”。
刺眼的鮮血塗染著他的嘴唇。
被人強硬的塞進了口腔裡麵。
他難以抑製身體的本能,隻能被強迫著將其吞嚥入肚。
多餘的猩紅液體,順著他的唇角流露而下。
竟透出幾分破壞慾與淩虐美,如一朵盛開在地獄的嬌嫩白色之花,突然被染上了嫣紅,妖豔而淒美。
沐白摔在了地上。
幾位年輕人看得都己經有些氣血上來了。
江先生還是一副不急不慢的樣子,將帕子擦拭著手中的血液和唾液,彷彿是一位重度潔癖患者。
“用膳吧。”
他抬頭掃了一眼眾人的眼神,提醒著說道。
聞言,眾人連連賠笑著,收回了目光,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隨意的擺弄著桌前的飯食。
這時十幾位侍女端著一碗碗被熬成了濃粥般的調羹端了上來,每人麵前都放著一碗。
甜味的氣息飄蕩在這大廳之中。
“好香啊!”
那女子捧著手中的濃粥輕輕的聞了一下,誇讚道。
“嗯。”
江先生難得的向她投去了目光。
便轉頭看向還蹲坐在地板上的人,他好像被欺負慘了連帽子都歪了一邊,從裡麵散落了烏黑髮絲。
“我看看。”
說著江先生伸出手去,要撈出他的手腕。
結果沐白往後退了半步,警惕的看了他一眼。
看到他這副樣子,江先生臉色變得陰沉了起來,便不再縱容著他,首接踹起他的手腕看到那裡恢複如初。
仔細瞧了一下,便放下來了。
沐白注意到了他的動作,也看到白哲光滑的手腕,臉色震驚了,甚至有些不相信的用手來回揉摸。
不覺得痠痛了。
[係統!
他的血好像好能治傷。
][嗯。
]沐白坐回了位置上,鬆了一口氣,還好有驚無險,感覺到頭上一邊重一邊輕的,便整理了官帽。
飯桌上安靜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