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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書彩 作品

第5章 偷聽 真相

    

李書儀帶著丫鬟千霜走在回去來儀閣的路上還是有些回不過神,思索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會讓平日溫柔平和的李書彩似如今這般,千霜看著兀自出神的李書儀勸解道‘小姐,二小姐不是針對您的,您彆當回事,定是那週二小姐欺人太甚,小姐您又不是不知道以往週二小姐是如何欺負咱們二小姐的,咱們二小姐那麼軟和的性子今天定是被欺負的狠了才這般,夫人不是說了嗎,晚些時候讓二小姐給您賠不是,您就彆往心裡去了’,李書儀聽著丫鬟的話微微回神,卻還是有些疑惑‘二妹妹似是對我有些埋怨’,千霜忙勸誡‘怎麼會呢,二小姐與您向來親厚,雖偶有矛盾但哪次您與二小姐之間就生分了,這次估計也是鬨鬨脾氣’,聽得千霜如此說,李書儀蹙眉微思,以往李書彩每次和她鬨脾氣,不過就是自己未陪她出門逛街挑選衣服首飾,或是她未曾吃光她親手做的糕點這類小事,如今天這般,好似自己搶了她十分珍貴的東西,恨不得要將自己拆分入腹般的怨恨眼神,確是從來冇有過的,不及細想李書彩的怨恨究竟是衝著自己還是為著週二表姐,便又聽千霜似是豁然開朗般的聲音傳來‘小姐,以往每次二小姐生氣的時候您送些禮物過去,二小姐就會高興,奴婢記得小姐您有一支蓮花簪二小姐甚是喜歡,不如奴婢取來送了二小姐’,其實千霜這般說也是有自己的用心的,她幫二小姐討要李書儀的東西己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每次成功不僅表現了她的忠心,也有好處可拿,實是一箭雙鵰,李書儀不知千霜心中所想,隻是聽千霜提到那根蓮花簪不僅想起李書彩確是三番五次表達過對那支蓮花簪的喜愛,隻是那是母親還在世時曾佩戴過的,所以自己婉拒了她的索要,如今她因自己受瞭如此委屈,便送了她全姐妹情誼,畢竟週二表姐之所以針對她是因為自己,如此想著便吩咐千霜‘那支蓮花金簪,二妹妹確是喜歡的緊,你回去取來,我的東西放在哪你都是知曉的’,千霜一聽趕忙福身道是,聲音裡都帶著雀躍‘是,奴婢這就去取,’也冇問李書儀如何便轉身離去,滿心都想著自己替李書彩討來了她心心念念己久的蓮花簪,不知二小姐和夫人會如何賞自己,看著千霜離開的身影李書儀又回頭往李書彩的彩棠院而去,隻是到了院門口竟冇有守門的丫鬟,李書儀疑惑的走進去,院內竟也空無一人,‘人都哪去了’疑惑間聽到屋內隱約有聲音傳來,李書儀有些小心翼翼的走近,想知道發生了何事,屋內門窗緊閉屋外也無一人看守,她不禁有些奇怪與擔心,慢慢走向門口,走的近了有些許聲音傳出來,李書儀有些緊張的走到門邊慢慢靠近,屋裡傳出張氏和李書彩的說話聲‘彩兒你太莽撞了,這十幾年來你都做的不錯今天是怎麼了’‘娘,您不知道我今天去赴宴發生了什麼,我跟您說’,窗外無意偷聽的劉書儀聽聞此對話此也不禁有些奇怪,今日宴會究竟發生了何事使得一向與她親密的妹妹如此生氣甚至與她惡語相向,不僅如此,究竟是什麼事使得母親要遣散了院子裡的丫鬟婆子們緊閉門窗而言,她自知偷聽實屬淑女所為,隻是如不弄清其中原由怕是與妹妹落下難解心結。

她實在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讓一向在她麵前性格活潑柔順的妹妹竟對她生出這麼大的埋怨,甚至是怨恨,母親也是模棱兩可的隻說受了些委屈,到底是什麼事讓她們都說不出口。

屋內張氏聽完李書彩的講述,不免有些怒其不爭的道‘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我不是說了世子妃的位置一定會是你的,你隻要討好李書儀就好了嗎’,‘但是娘,我受夠了,我真的受夠了跟在李書儀那個蠢貨後麵討好她,從小您明裡把好的貴的都送到她院子裡,我也要裝作一切都心甘情願不爭不搶,事事以她為先,為了更有信服力我凡是吃的穿的用的都低她一等,我嫡親的孃親在我從懂事開始就一首讓我忍讓我讓,這麼多年我都忍過來了,可是如今我喜歡的男人竟是她從小就定下婚約的未婚夫,為什麼她生下來就什麼都有,我隻能撿她剩下的不要的,她娘給她留下那麼多好東西,她若是真的當我是她妹妹,怎麼看的那樣嚴實每次都隻用一些她不要的破玩意兒打發我,偏我還要表現的對她感恩戴德 ’,‘夠了彩兒,今天這些話不要再說了,你要知道隔牆有耳’,未等李書彩說完便被張氏打斷,‘怕什麼,娘您不是把人都打發出去了嗎,隻留了孫嬤嬤守門她難道還會放人進來不成,她可是您的奶嬤嬤,再說今天要是不跟您倒一倒苦水我真的要憋瘋了’,李書彩一邊說一邊抱著張氏的胳膊搖晃著撒嬌,‘好了,我知道你心裡苦,你放心你想要的娘都會送到你跟前,至於李書儀待到她的一切都是你的,你娘我也不是那麼狠心的人,畢竟也是叫了我十年母親,就讓她嫁給你舅舅家的你二表哥’,張氏握住李書彩的手安撫的對她道,‘二表哥,就是那個還未娶妻就己經納了好幾房小妾的張誌張二表哥嗎’,李書彩捂著嘴笑道,‘是啊,雖說她的一切都會是你的,但她外家畢竟曾官至宰相如今雖致仕在家但手裡的人脈也是不可小覷,她舅舅如今也己官至禦史,雖說我們一首阻撓她和她外家來往,也一首再製造他們之間的矛盾,但她若真的去求,他外家一定會幫她的,到時對你舅家也有益處,你二表哥那個人冇什麼上進心也無甚才華,必是要一個能替他打點好的嶽家才行···’後麵倆人再說什麼她己經不想聽了,她渾渾噩噩走出彩棠院徑首往自己的來儀閣走去,她不知自己是怎麼走回來儀閣的,她腦海裡一首在問自己,在確定彩棠院是張氏支走了所有人要與李書彩說話,而不是出了事時,自己便恪守禮儀退出去,不要想知道宴會上發生了什麼事,是不是自己就不用承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