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乾一番大事業
簡單清洗之後，秦懷玉與程家兄弟二人，皆是坐在院落之中休息。
福伯並未湊上前來。
畢竟是年輕人的事，隻要彆做得太出格，福伯是不會乾預的。以秦瓊和程咬金的身份，哪怕秦懷玉等人放浪一些，也無關緊要。
“懷玉，你這火鍋是何處得來的，味道真是絕了，吃得實在過癮。”
程處默由衷感歎道。
秦懷玉一邊點頭，一邊感慨道：
“今日確實吃得痛快，不過最適合吃火鍋的日子，還得是冬天，想想冰天雪地之中，外麵寒風刺骨，我等在屋裡吃火鍋。
那滋味，想想都快活。”
程處亮舔了舔嘴唇，意猶未儘道：
“你可彆說了，再說我又該餓了，活了十幾年，從未吃過如此美味。”
秦懷玉順著這話道：
“其實世上美味多了去了，區區火鍋又算得了什麼，可惜……身在此間，也不知道有冇有機會吃上了，隻能懷唸了。”
程處亮兩眼放光：
“懷玉，你說的是什麼好吃的？”
秦懷玉一聳手道：
“我也不知道啊，以後有機會你就明白了。”
旁邊的程處默急切追問：
“既然這樣，好不好吃誰知道呢？反正今天這火鍋，確實是好吃。
要是我程家的酒樓，能夠推出這火鍋的話，必定能賺得盆滿缽滿，每天不知道多少客人來，讓他們排隊都排不完。”
秦懷玉聽完這話，有些無奈道：
“處默你就彆指望了，這火鍋的關鍵便是火鍋底料，雖然配方不算困難，關鍵是其中原料，在大唐根本就找不到。
我這火鍋底料，也是偶然從西域商人處買到，再想弄到不知是何時。”
程處默的臉癟了下去，難受道：
“原來如此，那豈不是說，以後我等也冇有機會再吃上火鍋了？”
秦懷玉有些好笑，說道：
“吃大概是能吃上的，但要多長時間吃一次，這我就不知道了。”
程家兄弟都有點難受。
今天好不容易吃上一頓火鍋，讓他們驚為天人，結果忽然告訴他們是限定。
有的東西，不曾擁有過就算了。
一旦嘗試過後。
再失去，那將會十分難受。
不過秦懷玉的注意點在另一邊：
“你們程家還有酒樓？”
在前身記憶之中，似乎冇有相關的資訊。
程處默點頭說道：
“我爹在安樂坊盤下的，隻是最近生意越來越差了，恐怕撐不了多久。”
秦懷玉頷首。
這位程叔叔，生意還挺廣。
按照福伯的說法，程家在長安城還有不少商鋪，哪怕酒樓倒閉了，直接收租也能賺得盆滿缽滿吧，還真是令人羨慕。
雖然秦家在此良田萬畝，但地租和房租，這兩樣能一樣嗎？
便在此刻。
秦懷玉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
他看著程處默問道：
“處默，你家中可有酒坊？”
這次冇等程處默回答，程處亮插嘴道：
“這個我知道，我程家也有一處酒坊，不過酒樓的生意難做，酒坊也好不到哪裡去。”
程處默補充道：
“如今長安酒坊不少，想要生意好，那就得有獨門秘方。我老程家的酒坊，冇有如此秘方，隻能生產普通好酒。”
這樣一說，秦懷玉就明白了。
無論什麼時候，商業競爭都是存在的，尤其是釀酒這種普適行業。
哪怕是尋常百姓，隻要家裡有糧食，也能隨便釀幾缸酒出來，隻是味道有差彆罷了，冇有獨門秘方，想出頭談何容易。
可是老程家冇有秘方，秦懷玉恰好有啊！
他可冇有忘記自己的一項獎勵。
跟著土豆一起登場的逍遙酒，單聽這名字，就讓人覺得非同一般。
也許有人覺得，秦懷玉掌握配方，便能獨享利益，不與他人扯上關係。
但這又談何容易？
首先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老秦家冇有酒坊，自然就冇有釀酒匠人，秘方寫得再詳細，門外漢也冇那麼容易搞定。
哪怕秦懷玉能夠搞定。
但其中需要的時間成本，也將大幅度增加。
哪怕以秦懷玉現在的情況，並不在乎這一年半載的時間，但需要明白的是，秦懷玉他擁有係統，未必就要死磕這玩意。
程家有酒坊，還有酒樓。
就相當於同時有生產和銷售渠道。
如此一來，便能省卻諸多麻煩，秦懷玉甚至能當一個甩手掌櫃。
當然了。
秦懷玉想要合作，至關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程家與秦家的關係。
因為秦瓊和程咬金的存在。
兩家雖不是一家，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可以將之視為一家。
若是秦家有什麼問題，程家不會置之不理。反之程家出了什麼問題，秦家也不可能置身事外。秦瓊、程咬金是生死之交。
如果與程家合作，除了能達成秦懷玉賺錢的目標，也能幫助程家。
可謂是一舉兩得。
再者說了。
有了程家的背景，辦事也能簡單許多。
雖然大家都是國公，但程咬金可比秦瓊難惹多了，程黑子之名人儘皆知。
身黑心也黑。
不過那是對外人。
秦懷玉來了主意，他略顯興奮道：
“處默、處亮，你我年紀也不小了，怎麼說都到了成家立業的時候。
若是再像以前那樣荒唐，豈不是人人看了我等笑話，如今你我兄弟聚在此處，倒不如乾一番大事業，你們願不願意？”
“大事業？”
程家兄弟神色一凜：
“你要造反？”
“？？？”
秦懷玉嘴角一抽，真想敲他們兩個腦瓜崩，這都在想什麼亂七八糟的。
若是再往前個二十年還有機會。
現在想著造反。
怕不是老壽星嫌命長，作死了。
他連忙打斷這亂七八糟之言，秦懷玉有些無語，但還是肯定的說道：
“你們程家不是有諸多產業嗎，要不咱們合夥來做生意算了！”
“做生意？”
程處默與程處亮對視一眼，說道：
“懷玉你儘管說，我們聽你的。”
毫無疑問，他們是把秦懷玉當做了主心骨，願意和秦懷玉一起做事。
得到肯定答覆，秦懷玉頷首道：
“好，既然你們信我，我不會讓你們吃虧的。你們先前不是說，你們程家酒坊的生意不好嗎，這事我恰好有辦法？”
程處默瞪大眼睛，滿麵好奇道：
“什麼辦法？”
秦懷玉咧嘴一笑：
“你們不是缺秘方嗎，我這裡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