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對山地民族展開山地戰 （2）
張平安內心並不看好這次行動，他覺得太沖動了，前幾天那是被逼無奈，這次簡直是去送死！他真實的想法是：帶魯得銀曆練一下。有便宜可占，就占點便宜。如果能救出那個小女孩當然好，救不出來也不能把命搭進去。所以要保命就不能馬虎，就是曆練也要當真實戰場曆練。
張平安他們很認真，走了兩個多時辰，張平安興奮起來問道：“兄弟，你估計這兒離韃靼有多遠？” “應該不到三裡！” “我也覺得差不多，走，上山看看！”要不是離韃靼太近，張平安肯定要大聲歡呼。張平安用雪撬棍探了探南麵山頂上的雪，然後刨開看了看雪，好事啊！“走，看看北麵！”北麵和南麵差不多，隻是雪略厚些。
張平安對魯得銀說道：“我們現在就在山頂綁一根三丈的繩索，你來綁，我一會兒來檢查！我做什麼，你一定要用心看，用心體會！我等會兒告訴你原因。我去南坡再看看。” 張平安在南坡，每隔五丈就刨開雪看看。回來後和魯得銀一起拉起繩索試了幾次，滿意地點點頭道：“不錯！你來看看我為什麼要刨雪，你看見有什麼不一樣，好好想想再回答我！”聽完張平安的話，魯得銀趴在雪坑旁仔細觀察起來。並用手摸了摸雪。看到這時，張平安滿意地笑道：“你不要說，我知道你明白了！我們下山再看看！”
他們邊下山，邊開始著手佈置起陷阱。走到山下張平安道：“記住，這是我們的主戰場。要是隻死兩三個韃靼就虧大了！”他們開始朝東南韃靼駐地走去，不時地交流、討論著，不斷檢視地形，不時修改佈置好的陷阱。張平安道：“我們這次去東麵山上。上次冇看清西麵門的情況。這裡離韃靼很近了，我們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不管看到什麼都不準說話。把滑雪板藏好，我們走！”魯得銀點點頭，同樣在申時他們爬到東麵的小山，在小山腰灌木叢小心抬頭觀察起小院的動靜來。
僅僅小半個時辰張平安的臉就綠了，不一會就由綠變白，因為張平安看見韃靼的小院裡多出了很多的人，院子裡的大樹上吊著十來個人。光前院就有七個女真韃靼，後院還有三個在餵馬。大路上明顯有很多雜亂的馬蹄印。倒是看見西屋的門了，明顯西屋有人。張平安拍拍魯得銀的肩膀，對著他苦笑地搖了搖頭。這邊的視角明顯不如上次的觀察點。不過張平安他們並冇有馬上走，他們想看看院子裡到底有多少女真韃靼。
張平安心裡默默地計算著韃靼的數量，一個時辰後，張平安他們準備開溜，北屋中間的門發出一聲巨響，張平安和對望一下，轉頭往小院看去。隻見他們上次看到的女真韃靼頭領走了出來，對著院內的女真韃靼用女真話喊了幾句。院內的韃靼立即舉鞭，開始抽打院內吊在樹上的明人，邊打邊咒罵！打完一個，放下一個，並捆好；張平安明白了，並學會了第一句女真話。
這時從北麵西頭的屋裡衝出一個五六歲的小男孩兒，對著剛放下來黑衣壯漢哭喊道：“爹！爹！你快來救救娘啊！娘快不行了！全身都是血！”女真韃靼頭領一個跨步，左手抓剛住男孩的領口，小男孩低頭狠狠地咬了他手一口。女真韃靼頭領大怒，一把把小男孩摔倒在地，左腳踩著小男孩的一條腿，右手抓住另一條腿，隻聽見“撲！”的一聲，小男孩的腿被活生生地扯斷，女真韃靼的右手拎著小男孩還滴趟著鮮血的小腿，彷彿聽不到背後小男孩撕心裂肺的哭喊，緩步走到黑衣壯漢前，用小男孩腿上的鮮血慢慢在壯漢臉上塗抹著。隨手把腿丟在壯漢身前，滿意地拍拍手轉身朝後院走去。
壯漢背對著張平安他們，張平安他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張平安他們看到壯漢全身抖動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攤到在地。張平安用手死死地捂住魯得銀的嘴，自己則緊緊咬住皮襖的領口，張平安覺得頭皮已經炸開。很快他們就聽不見小男孩的任何聲音。捂住魯得銀的手傳來鑽心的疼痛，疼痛讓張平安清醒，張平安確認韃靼冇有發現他們後，拉著魯得銀朝北退去。
一路兩人都冇說話，在離韃靼小院北麵兩裡的山腳下，張平安鐵青著臉默默地看著哭泣的魯得銀。張平安想起前世，剛剛參加工作時最恨的就是毒販；當上領導後，無比痛恨**犯；有了兒子後，最恨的就是，虐童案及拐賣兒童。最支援朝廷打擊此類犯罪！今天他看到的正是觸及他原則底線的逆鱗。本來這次張平安已經打算收手不乾了，現在張平安的想法是怎麼搞死女真韃靼！特彆是那個頭領。
看到魯得銀冇有收聲的想法，一腳踹了過去罵道：“哭有屁用！你能把女真韃靼給哭死？想跟老子殺韃靼就收聲！就給老子乾活去！” 魯得銀望著雙眼赤紅，滿口汙言穢語的張平安，堅定地點點頭道：“大哥你說怎麼乾！” 張平安遙望韃靼的小院，深深地吸了口氣，分辨著風中水汽的變化道：“我估計還有五個時辰就要下大雪，韃靼今晚不走，這幾天就彆想走，我們明晚行動，今晚和明天再準備的更細緻些，一定要把剛纔那個韃靼殺了，你不準跟我搶，他是我的，我要他死了，變成鬼都要怕我！走，回去乾活！”
他們回到宿營地，砍倒兩顆木質緊密的鬆樹，張平安取了三段一尺多長的樹乾，開始鑿洞；魯得銀按張平安的吩咐，默默地削著木簽。張平安打破沉悶：“我們在今晚下雪後生火，明天一早去主戰場。在那裡山頂建一個雪堡。馬就留在這裡，所有武器都必須在明早天亮前運到雪堡，你有問題和想法必須在行動前說，行動後，我說的所有話就是命令，你不準有任何質疑！你必須堅決地、無條件地執行！聽明白了冇有！”對於張平安的霸道，魯得銀選擇無條件服從，非常堅定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