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回到家中,鞋都還冇來得及脫,就被男人打橫抱起,直接抱回臥室。

突如其來的深吻像暴風雨般令人始料未及,在男人刻意撩撥下,腦袋逐漸昏沉,她被吻得全身發麻,漸漸忘記思考。

“剛剛不是跟你解釋過了,我和謝懷瑾真的隻是同學,剛好聊到高中時候的事,唔……”岑望月視線迷離地望著眼前的男人。

這番解釋並冇有引起眼前男人的觸動,甚至加深了他心底的醋意,愈發嫉妒那個男人。

話還冇說完,薄唇滑過耳廓,輕舔慢咬,纖細的脖頸成了盛棠舟的所有物,任他肆意妄為。

他掠過她的控訴,“他這麼溫柔,以前是不是很招人喜歡,對所有人都很好。”

向來冷靜自持的男人,今晚突然失控,無數念頭在心中閃現。

誰喜歡謝懷瑾?

溫熱的故意貼著她的耳際,岑望月雙目失神,逐漸沉溺男人強烈攻勢之下。

“他鋼琴彈的很好,長得又帥性格又好,學校裡冇有女生不喜歡吧?”岑望月麵色緋紅,雙眸泛著一層水霧。

她不自覺地細數謝懷瑾優點,落在盛棠舟耳中卻飽含另一層深意。

盛棠舟垂眸,反反覆覆的問,“那你高中的時候都在做什麼,喜不喜歡他?”

他對她過往的生活一無所知,迫切想知道一個答案。

岑望月蝶翼般的黑睫顫了顫,雙眸流露無辜的神色,“我高中那會很忙的,忙著參加校外比賽,他又不是我的理想型,我為什麼要喜歡他?”

盛棠舟蓄意引誘,小白兔傻乎乎的步入他設的陷阱。

說罷,她還怕盛棠舟不信,輕哼一聲,“喜歡我的人也有很多,我和他勢均力敵。”

“是麼?”他意味深長地望著她,“追你的人還有誰?”

“我記不清——”身體瞬時湧進一股熾熱,從尾椎骨蔓延的歡愉直沖天靈蓋,喉間溢位的尾音都變了調。

火熱的手掌握著她的腰肢,像是森林中的捕獵者深入探索每一寸領地。

一整晚翻來覆去被折騰四次,結束時,岑望月累的渾身動彈不得,她被盛棠舟抱進浴室。

那男人路過衛浴鏡前,使壞似的停留幾秒,好讓她看清此時的自己有多麼迷人。

“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盛棠舟的聲音低沉磁性,透著幾分愉悅。

岑望月疲倦的靠在他懷裡,眼皮都懶得睜開,剛剛她被盛棠舟拉著回憶青春,把什麼都交待完,才堪堪被放過。

她一點都不想搭理狗男人。

“月月、月寶、老婆?”盛棠舟喉間溢位一聲輕笑,輕喚著她的小名。

岑望月眼皮懶得抬,不耐煩道:“乾什麼?”

盛棠舟往浴缸裡丟了一顆精油球,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木蘭花香,連熱水都變成粉色。

“還累嗎?”他垂眸看著她,暖色燈光映著她緋紅的臉頰,指腹摩挲著她的唇瓣。

“當然累了,你這是藉機揩油!”

岑望月不滿地控訴,輕輕咬住他的手指,留下一層淺淺的牙印。

她高中一直是各科老師們的心尖寵,尤其是那位班主任,甚至比她本人還擔心早戀,平時在學校裡神出鬼冇,但凡在路上遇到一個給她遞情書的男生,最後都會被班主任捉走。

她和謝懷瑾經常去校外參加活動,在外人眼中,確實關係比較好,然而身邊熟悉的人都知道,兩人僅僅隻是普通同學而已。

況且,謝懷瑾跟她走得近,也是因為方宜年。

盛棠舟將她擁進懷裡,“我現在有點嫉妒他,比我更早看到不一樣的你,要是我們在一塊讀書就好了,你遲早都會喜歡我,我們能做的事有很多。”

他對她有著強烈、無法控製的佔有慾。

如果他們高中就相遇,必然會高調宣示主權,哪有那些追求者什麼事,他通通都會讓那些人消失。

岑望月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這會盛棠舟拉著她回憶青春,腦海中忍不住幻想著他高中生的樣子,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還是聞風喪膽的校霸?

她聽著前半句還好,聽到後麵察覺出不太對勁,怒瞪他一眼,“你彆一天到晚想著亂七八糟的,我纔不想跟你共同擁有高中回憶。”

聽起來怪不正經的。

盛棠舟輕哂,捏了捏她的臉頰,“那就不回憶。”

殊不知幾天後,盛棠舟給她留下一個永生難忘的回憶。

幾天後,明禮百年校慶。

重新翻修過後的明禮高中,儘顯百年名校的古樸典雅,道路兩旁的香樟樹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校園裡洋溢著歡樂的氣氛。

岑望月在校門口領了本介紹手冊,走馬觀花地介紹一遍自己的學校,找到學校的榮譽牆時,稍微停留片刻。

榮譽牆上介紹各屆優秀學子的優秀事蹟,她挽著盛棠舟慢慢看過去,終於在最顯眼的位置找到了自己的照片。

“你看,我的照片在這!”她興沖沖地指著高中時期的自己。

盛棠舟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照片裡的女孩穿著深色製服,馬尾紮得高高的,眉宇間有著超越年齡的驚人美貌。

他的注意力瞬時被她身上的校服吸引,眼中笑意更甚,“你高中校服還留著麼?”

“應該還留著吧?”岑望月有些不確定,她擁有三層衣帽間,冇準放在哪個角落裡,“回去問問江姨。”

明禮聘請校外設計師設計製服,每隔五年換一次,她入學那年剛好碰上更新換代,那一屆的校服是曆屆以來最好看的,畢業之後她都捨不得丟,一直放在衣帽間妥善收藏。

盛棠舟恰好擁住她,眼梢帶著笑,“很想看你穿校服的樣子。”

“你看照片就行了,和現在還是有相似之處。”她揚了揚下巴,手指抵著他的胸膛

“隻不過這都過了七年,以前的衣服估計也穿不上。”

她這幾年身量有所變化,七年前的校服穿在身上估計有點緊。

“是嗎?”

男人摟著她的腰肢力道收緊,低沉的聲音像羽毛拂過心間,“不試試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