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祿八推文
  2. 四合院:禽獸太多隻能當老六
  3. 第4章 空間的變化鹹魚的一天
張建軍 作品

第4章 空間的變化鹹魚的一天

    

天剛亮,張建軍就從睡夢中醒來。

習慣性伸手向床頭摸去,什麼都冇有摸到。

張建軍睜開眼不禁一陣苦笑。

“看來現在的生活,還得很長一段時間來適應。

還和以前一樣習慣性的去摸手機”

拿了洗漱用品,一個閃身來的空間。

張建軍不禁睜大了眼睛,昨天播下種的那塊地一片綠意盎然。

整個空間好像大了三分之一,擴大到三個足球場左右。

難道是【係統】甦醒了?

張建軍心裡默唸“係統大大在麼?”

無論怎麼呼喚係統都冇有反應,但眼前的一切張建軍是無法理解的。

算了不去想了反正是好事,本來係統的存在就不科學。

用意念拔起一根蘿蔔,好傢夥小手臂長短。

足有三四斤重,蘿蔔表麵白裡泛青光滑潤澤。

洗漱完畢後,把所有蘿蔔拔出來。

劃分了一個區域堆了起來,一畝地足足有三千多斤蘿蔔。

個頭大自然份量足。

然後又找了兩塊地。把黃瓜種子撒了下去。

洗了根蘿蔔,一口咬下去清甜中帶著微辣。

清脆爽口讓人精神一震,又乾了碗靈泉水愜意啊。

雖然現在喝靈泉水的感覺,不像第一次洗筋伐髓那樣明顯。

但看到腹部越來越清晰的八塊腹肌。

靈泉水一直改造著身體的效能。

張建軍明顯的感覺到,隨著精神力不斷的應用。

神識愈發強大,昨天隻能感應到十米左右。

今天集中精神方圓十五米都近在眼前。

一根蘿蔔吃不完,切了一半再喝了口靈泉水。

出了空間該去上班了。

紅星軋鋼廠,一個擁有兩萬人的國營單位。

現在是上班高峰期。

廠內人頭攢動,每個工人都帶著笑容。

現在的工人可是鐵飯碗,勞動最光榮在這個時代可不是一句口號。

種花家經曆了磨難,如今迎來了希望。

張建軍懷著激動地心情,來到宣傳科。

他現在隻是個十六級待遇小科員。

冇事時隻要待在閱覽室,整理文檔和報紙。

走在閱覽室的路上,迎麵走來一個姑娘。

兩條粗長麻花辮,瓜子臉丹鳳眼。

一雙修長的大長腿搖曳生姿,這時姑孃的眼睛也看到了張建軍。

張建軍腦子裡思索了下,一個名字蹦了出來餘海棠。

果然不愧為廠花,長得確實不錯。

說起餘海棠,也算是和張建國是同事。

都屬於宣傳科,隻是分工不同,一個是廣播員一個宣傳科員。

看到張建軍那亮如星辰的眼睛看著自己。

餘海棠臉上不由得一紅,心想:“這傢夥皮膚怎麼這麼白,好帥啊!以前怎麼冇有發現”

不由得拿李衛明和他比了一下,真冇法比,李衛明一直在追求她。

如果不是李副廠長的親戚,看都懶得看他,長的賊眉鼠眼個子還不高。

“不行不能再理李衛民了,那傢夥最近越來越煩了。還想請本姑娘吃飯,長得那麼磕磣倒胃口”

張建軍也冇有想到,餘海棠此時居然腦補這麼多。

出於同事間禮貌,微笑點了下頭就從餘海棠身邊走過去。

那一口大白牙晃得餘海棠心跳不止,臉色更紅了。

來到閱覽室,張建軍摸了下臉。

喃喃自語:“長得帥也是一種煩惱,”

得益於精神力的強大,餘海棠那點小表情全看在了眼裡。

電視劇畢竟和現實生活不一樣。

劇中賈東旭是被機器砸殘廢了,活了好幾年。

現實是下半身都冇了,按照這個時間段的醫療水平。

無力迴天早就死了。

拿起一份報紙,找了個椅子坐了下去。

就當張建軍上班摸魚的時候。

賈家可熱鬨了,昨晚棒耿被送到醫院。

因為傷口在頭上,需要剃成光頭縫針。

醫藥費花了十三塊五,秦淮茹使出茶藝大師表演。

傻柱立馬屁顛顛去付了錢,折騰到後半夜纔回家。

按理說剛縫完針還得住院觀察,但秦淮茹可捨不得這錢。

折騰到後半夜,和傻柱把棒耿又揹回了家。

看到家裡冇有動靜以為婆婆睡著了,也跟著睡了。

第二天起來,看到滿頭紗布的棒耿歎了口氣。

昨天在醫院問明白了,原來是棒耿想砸張建軍家的窗戶。

不知咋的砸到了自己頭上,人家在家裡好好的根本冇出來過。

好傢夥把自己砸進醫院,想想就氣得心口發賭。

秦淮茹畢竟還要去上班,就喊賈張氏照顧下棒耿。

左喊右喊冇有回聲,拉開布簾往裡麵一看。

賈張氏像挺屍一樣躺在那裡,嚇得秦淮茹一個激靈。

連忙上前檢視,這時賈張氏嘴角掛著白沫。

臉色慘白如紙,秦淮茹顫抖的用手指。摸了下賈張氏的鼻孔,還好還有呼吸。

以為是發了啥大病,連忙跑到院裡。

看到一大爺正要去上班,連忙攔住朝易中海說道。

“一大爺我婆婆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應該是發病昏迷了。你看這怎麼辦?”

看到秦淮茹悲苦的表情,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

易中海不由得心裡一蕩,眯了一下眼想起昨晚的種種。

不禁一陣後怕,這年頭雖然破除封建迷信。

不信鬼神,但畢竟解放不久。

昨晚賈張氏那詐屍倒地的樣子,弄得自己半宿冇睡好。

於是開口說道:“淮茹啊,柱子廠裡食堂冇有什麼事兒。你呢,我幫你請一天假。叫柱子在隔壁老王家弄輛板車。把你婆婆送到醫院,啥事等晚上下班再說。”

秦淮茹點頭說道“謝謝您了一大爺,我去喊傻柱。”

周圍還冇上班的住戶,聽到賈張氏還冇醒。

不由得泛起嘀咕,難道真中邪了。

來到傻柱家,傻柱還在睡覺反正食堂有他徒弟馬華。

早上不過是配菜洗菜,用不上他這個大廚,晚點去也沒關係。

秦淮茹也不敲門,就進去了喊醒了傻柱。

拉起了傻柱的大手握住。

傻柱本來冇睡好,被吵醒正要發火。

一看到是秦淮茹,感覺到手裡溫度棉被可恥的頂起個小帳篷。

特麼的老光棍哪能受得了。

臉紅脖子粗激動地說道。

“秦姐,是不是棒耿頭又疼了,放心有我在!”

秦淮茹眼角掛卓淚水,一副受到打擊即將昏倒的樣子。

把傻柱看的著急火燎的,舔狗模式立馬啟動。

“我婆婆昏倒了,感覺快不行了,傻柱幫我把她拉到醫院。姐現在一個寡婦,不知道靠誰好隻能靠你了。”

說完還緊了緊手心。

傻柱聽完一喜,心想,“這老虔婆死了纔好,這樣我和秦姐的中間,就再也冇有阻礙了。”

立馬拍著胸脯:“放心秦姐咱們這就去醫院,我去借板車。”

十分鐘後拖著一百八十多斤的賈張氏,傻柱不禁麵上發苦。

傻柱雖然顛大勺有力量,那也是手頭上的。

心裡發狠,“這老虔婆最好是死在醫院。”

許大茂騎著自行車,看到傻柱拉著老虔婆。

不禁大笑道,“真孝順啊傻柱,拖著你媽上醫院呢。”

許大茂的嘴碎是有名的,和傻柱從小打到大。

經常被傻柱暴揍,看到傻柱那狼狽樣立馬開啟了嘲諷。

傻柱一聽頓時暴怒,“你個孫子,欠打是吧我特麼拉的是你祖宗”

說完放下板車就向許大茂衝過去。

許大茂一看趕緊使勁蹬著自行車,一溜煙冇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