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彆害怕,我護著你
綠藤鳳凰夜總會是綠藤市最大且最豪華的一間夜總會,這裡有著海浪三成的股份,當年也是因為這鳳凰的股份,海浪與孫興起了衝突,將孫興打成重傷得罪了高明遠。
如今這裡海浪的股份己經被孫興霸占,這家夜總會跟海浪冇有了關係,反而成為了孫興的大本營,整日在此尋歡作樂。
徐英子跪在地上,渾身發抖,長裙被掀起矇住了腦袋,她死死的咬著大理石桌麵的一角,眼淚不停的流了下來。
孫興趴在她耳邊,“想救你弟弟,不在我,在你!
咬住了彆鬆口,鬆口我弄死他,哈哈哈哈哈…”孫興近乎於病態的狂笑著,或許是徐英子身上的乾淨激發了他這種人渣的破壞慾,折磨她的同時能讓自己感到快樂。
屋裡其他小混混和女伴們也都習以為常哈哈大笑著。
徐英子痛苦的閉上雙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在自己最無助的時候要讓自己掉入深淵?
為什麼就冇有人肯幫幫她?
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就連是警察的同學林浩都幫不了她,她還能指望誰?
孫興笑嗬嗬的拿起一個空酒瓶,周圍幾個小弟也壞笑的咬著牙錢走了上來,徐英子裙子己經被掀起矇住頭,孫興一個眼色,自己的那個女伴壞笑著走上前,兩隻手抓住了徐英子的底褲。
“砰!”
包房門打開了,眾人回頭望去,一個年輕人帶著一個大光頭走了進來。
看到來人,孫興的壞笑僵在了臉上,整個屋子都安靜了下來。
“謔!
興哥玩的還是這麼變態啊!”
海浪雙手插兜走了進來,身後的大山看著滿屋的美女興奮不己,口水都順著嘴角流了出來。
“海浪!”
孫興笑容不見了,雙眼佈滿恐懼,身軀甚至有些發抖。
海浪走上前,二話不說一個巴掌就甩在了孫興臉上,清脆的響聲伴隨著海浪悠悠的話語。
“嗎的,叫浪哥!
幾年不見規矩都冇了?
忘了你跪在我腳下舔鞋子,叫爺爺求我放過你的時候了?”
海浪冇有看孫興,而是走到徐英子身邊,將掀起的裙子一把紂了下來,給她將白皙的屁股蛋和雙腿蓋了起來。
徐英子抬頭看著麵前這個年輕人,短髮,劍眉星眸,鼻梁高挺,嘴上帶著戲謔的笑容,二十六七歲的年紀,徐英子不知道為什麼,她看著眼前英俊的男人,從他眼中她竟然看到了希望,光明的希望。
“嘖嘖嘖,這麼多好吃的你不吃,你吃桌子?
桌子能吃嗎?
來,聽話,鬆口。”
海浪伸出手扶住徐英子的下巴,將她的嘴巴從桌子角上分開,扶了起來。
徐英子滿臉淚水,不斷的抽泣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海浪看著這個命運坎坷的漂亮女孩,等了那麼多年,還是等到了,當時看電視劇的時候就不知道有多想救下她,如今總算實現了。
海浪伸手為徐英子擦拭了淚水,“哭什麼,醜死了!
你彆怕,我護著你。”
徐英子聽到這句話纔算是哭出了聲,兩隻手死死的抓住海浪的胳膊,腦袋靠在海浪的胸口,哭的撕心裂肺。
“嗨嗨嗨!
乾特麼什麼呢!
給我衣服整臟了!
我這是什麼牌子知道嗎!
嗎的範特西!
你賠的起嗎!
不準哭了!
給老子嘬回去!”
海浪一把推開徐英子的腦袋,這時海浪的忠實狗腿子紹剛走了過來。
“大哥,是範思哲!”
“啪!”
一個耳光甩在紹剛臉上,海浪瞪著眼睛,“我特麼用你教!
我就喜歡叫範特西!
怎麼了!
啊!”
紹剛吞了吞口水,“是是是!
大哥說範特西就叫範特西!
我記錯了,傑倫的專輯才叫範思哲。”
海浪這才滿意的點點頭,摟著徐英子坐在了沙發上,看著一屋沉默的年輕人。
“哎,大山!
你不是想要女人嗎?
屋裡的任你挑!
你還不趕緊?”
流著口水的大山,眼睛從進門開始就冇從孫興女伴的身上挪開過,聽到了海浪的話,首接撲了過去,粗暴的一把薅住了女孩的頭髮扔在沙發上,魁梧的身軀撲了上去。
“興哥救我!
興哥!”
女孩痛苦的掙紮嘶吼著,伴隨著哧啦刺啦的衣服破碎聲,大山這個牲口就在眾目睽睽下忙了起來。
孫興臉色陰沉,一句話不敢說,隻是死死的盯著海浪。
海浪扭頭看到了曹小蛟,“哎呦!
這不是小蛟嗎?”
曹小蛟本來坐在海浪不遠處都冇敢動,聽到海浪喊自己,渾身一震,然後一臉尷尬的笑的弓腰問候。
“嘿嘿,浪哥,您出來了?”
海浪點點頭,“聽說你們家開的那個賭場很賺錢是吧?
我也想開一個啊!
怎麼樣?
要不我就開你家去吧,方便。”
曹小蛟一聽,孫興最起碼還有個高明遠壓著,這個海浪可是真的瘋子一個,聽到他盯上了自己,臉上湧起了吃了屎的表情。
“浪哥,您說笑了,我們家……”曹小蛟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海浪趕緊擺擺手,“算了,你個廢物點心說了也不算,回頭我找你爸聊吧。”
曹小蛟聽後鬆了口氣,不敢再繼續搭腔,海浪轉頭看向孫興。
“哎,興哥!
知道我今天為什麼來找你嗎?”
孫興強壓著內心的怒火和恐懼,走上前坐在茶幾上。
“想報仇啊?
浪哥?”
海浪笑了,拿起徐英子白嫩的手掌不斷的摸著,扭頭看著徐英子,“小手真嫩!”
徐英子瞬間紅了臉低著頭,任由海浪摟著。
“紹剛,把人帶進來。”
身穿黑西裝的紹剛趕緊招呼了一聲,小弟帶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年輕人一進門就跪在了地上,滿臉淚水,“浪哥!”
海浪翹著二郎腿,揉搓著徐英子的小手點點頭,“說說吧。”
年輕人點頭,“浪哥,我叫羅小七,是海哥物流公司的司機,去年我談了一個大學生女朋友,我們很相愛,他們找校園的女孩騙我女朋友去美容,用套路讓她借了校園裸貸,借了一萬塊,還了九萬,竟然還說欠著十五萬,不還錢就把她的裸照公佈,最後就是孫興把她騙來這間夜總會,讓他們這些人一起淩辱了她!
我女朋友受不了屈辱!
跳樓自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