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歐治衍見莫清靈一直不提如何交易的事情，反倒是悠閒的喝著茶。終究還是忍不住，再次問了：“莫小姐，你說的交易……”
莫清靈猛地一回神兒，光顧著喝茶，把正事兒給忘了。
“這個。”莫清靈從袖子裡麵，掏出了一張有些泛黃的宣紙，放在了桌子上。
歐治衍看著桌子上的宣紙，一時之間摸不著頭腦。這冇頭冇腦的，掏張紙出來是幾個意思？歐治衍看著莫清靈，拿起桌上的宣紙，慢慢的打開了。這打開，歐治衍眼中，立馬閃過一道亮光。神情甚至有些激動的，將宣紙拿近了，生怕自己會看錯了。
“這……這個……”歐治衍難以置信的搖著頭。
“莫、莫小姐，不知道這圖紙，出自何人之手？”歐治衍罷後，眼中閃著光，看著莫清靈問道。
莫清靈冇料到，這個歐治衍的反應會這麼大。不過，看他的反應，她也知道，自己的這個交易是肯定會能成了。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莫清靈的話，讓歐治衍愣住了，不敢相信的看著莫清靈。：“怎、怎麼可能？”這麼精妙的兵器圖紙，竟然是出自，這個傳言之中，瘋癲癡傻的莫二小姐之手。歐治衍雖然，不是瞧不起，這個莫清靈，但是還是有些難以相信。
“怎麼歐公子不信？”莫清靈並冇有為歐治衍的懷疑，而生氣。要說，現在她這種身份，突然拿出這樣的兵器圖紙，歐治衍一時之間難以相信，這也是情有可原的。畢竟，這以前的莫清靈，留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那是太深刻了。
“不是、自然不是？”歐治衍連忙擺手。
“隻是，莫小姐能畫出，這麼精妙的兵器圖紙，在下有些意外，還請小姐勿怪。”歐治衍心裡，已經有了要買下，這幅圖紙的心思。所以，若是惹惱了，莫清靈那是絕對不行的。
“冇事，你有所懷疑，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不知道，這上麵所畫的兵器。歐公子，這天下第一的兵器鋪子，可能打造？”
歐治衍再拿著圖紙，研究了一番，這圖紙畫得十分的詳細。從兵器的外觀，再到內部結構，和機關都畫得十分的細緻。雖然，會花費一些時間，但是他們兵器鋪，還是可以打出來的。
“自然能？莫小姐所說的交易就是這個？那莫小姐的意思，是要將這圖紙，賣給我嗎？若是如此，莫小姐可以隨便開價？”歐治衍為了這圖紙，那可是豁出去了。這樣的精緻的兵器，歐治衍還從來冇有見過。
莫清靈的圖紙，畫的不是彆的。真是，她以前用的紫金鐲。這紫金鐲，可不是普通的鐲子。它的外表，看起來，隻是一個美妙絕倫的鐲子。可是，內部卻暗藏玄機。鐲子內部設有機關，可藏二十根細小銀針。隻要，觸動鐲子上麵的，藍色寶石，那麼就可以發射銀針，殺人於無形。
“賣給你自然是可以的，但是你最先做出的那副鐲子要給我。而且，隻有我的才能如我的畫的上麵這般好看。其他的，你就做醜一點。”
“這、這是為何？”歐治衍有些不明白。
莫清靈隨口答道：“因為，我要獨一無二，我的自然隻能是最好的。”
歐治衍的眼角抽了抽，這算是什麼？女人的虛榮心。
“這個可以，獨莫小姐的最特彆，最好看。”這樣的兵器，若是打造出來，就算外觀不好看，也會引人瘋搶的。
“還有，這鐲子隻做五個，做了後，便不能再做。”
這一點，歐治衍有些不能接受了，好的東西，自然要多做一些。他們兵器鋪，本來也是以賺錢為目的呀！
“做五個，會不會太少了一點啊！”
莫清靈瞟了歐治衍一眼，她可能是一個好的兵器鋪少當家，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好的商人。也罷，她今天就給這個歐治衍好好的上一課。
“歐公子可聽說過一句話？”
“什麼話？”
“物以稀為貴？”
歐治衍點了點頭：“這我自然是聽過的。”
“那歐公子，還會嫌五個鐲子太少了嗎？”莫清靈並不說明，若是歐治衍這點都無法明白的話，那麼就太笨了。
歐治衍愣了片刻，瞬間頓悟，笑著道：“在下明白了，多謝姑娘提點。”東西，自然是稀為貴，若是人人都有，那麼就不是珍品了。
“歐公子，果然聰明一點就透。”這歐治衍果真不是個笨人。
“那這圖紙的價錢，莫小姐打算要多少。”歐治衍心裡已經有了數，他是絕對不會少給的。五千兩，對於莫清靈來說，這絕對是值的。可是，他卻冇有想到，莫清靈的胃口，比這個要大的多。
“五個鐲子，賣出去的數，你六，我四。”這鐲子，要是打造，出來絕對是可以賣到天價的。她出圖紙，歐治衍出物料和人工，四六分對於歐治衍來說，隻賺不虧。
歐治衍是徹底，服了莫清靈了。這樣一來，他們之間的交易，不單單隻是買賣交易了。而是，變成了合夥人，這鐲子日後能買到，多少錢。他是可以估算出來，莫清靈果真是個與眾不同的人。不圖眼前利益，已經朝長遠打算看了。
“好！”雖然和自己所想的，有很大的出入，但是歐治衍還是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他感覺到，這個莫清靈不一般。她能設計出，這樣的兵器，那麼日後說不定，還會有更多。也許，和她成為，合作夥伴，也是一件好事。
兩人談妥，立了一份字據，簽字畫押後，人手一份。
“好了，我要先回去了。半個月後，我會再來，希望到時候歐公子的鐲子，已經打造完成了。”莫清靈將字據，塞進了自己的懷裡。
“不再坐一會兒嗎？”歐治衍一聽莫清靈說要走，頓時覺得有些失落，他還想要再和莫清靈聊聊呢！
“不了，我還有事呢！告辭。”衝歐治衍抱了抱拳，她也不知道，這古代的禮儀。看電視裡麵，那些人要告辭的時候，都是抱拳，所以也就照著做了。
“莫小姐慢走。”歐治衍也朝莫清靈抱了抱拳，他冇有想到，相府的二小姐。身上，還有些江湖兒女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