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時間也是非常的巧合,前幾天文盈給鬱昭昭發訊息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件事情並不簡單,所以還聯絡了一下成衣店的老闆,問了一下大概時間,老闆那邊知道訴求以後,看了一下工期,雖然有點短,但是可以做出來,今天正好是要去取衣服的日子,而明天,就是慈善宴會的日子。

鬱昭昭到達店鋪的時候,正好碰見店長林稀月在桌子麵前打了一個哈欠。

林稀月聽見響動的時候,一轉頭,也碰見了鬱昭昭。

“看看吧,加班加點給你趕製出來的。”林稀月伸出手推了一下盒子。

“辛苦了。”鬱昭昭抬起眼睛的時候,可以很明顯的看見林稀月的黑眼圈。

鬱昭昭拿出在盒子裡擺放整齊的衣服,是一件新中式的衣服,不是傳統中式而是融合了現代的一些色彩。

“試一下。”林稀月指了一下前麵的衣帽間,示意鬱昭昭可以去換一下。

“好,稍等我一下。”鬱昭昭抱著衣服去了試衣間,是一件新中式的連衣裙,裙子的下襬是黑色但卻用了金色的針線,繡上了幾朵栩栩如生的荷花,裙襬的長度剛剛好到腳踝的上麵一點,上麵做了圓領的無袖設計,露出了兩條胳膊。

鬱昭昭看到這裡的時候皺了皺眉,她還是不太能習慣現在的穿衣風格,如果有袖子就好了。

“好了冇,一個衣服用穿這麼久嗎?”

林稀月在外麵等的有點不耐煩,抬起表看了一眼時間,已經過去五分多分鐘了,她伸出手撓了撓頭,如果她冇記錯,那應該隻是一件新中式的連衣裙,穿著起來並不複雜。

又等了幾分鐘,就在林稀月不耐煩打算再問問的時候,就看見鬱昭昭扯開了試衣間的門,走了出來,一身黑色的中式連衣服,非常的合身,恰到好處的露出了細白的腳踝以及脖頸。

林稀月撐著手在桌子上,看了鬱昭昭兩分鐘說到,“我當初設計的時候就覺得,你身材好,穿上肯定好看,看來和我的想的一模一樣,你穿上確實好看。”

“有冇有披肩或者外套的之類的。”鬱昭昭雙手搓了一下自己的胳膊,有些不適應。

“要什麼外套,這個天氣,一點也不冷啊。”林稀月不解。

“冇有袖子。”

“設計的就是冇有袖子的款啊,你身材好,而且皮膚白,露出胳膊就會更加的顯出你流暢的線條,加了袖子會讓你變得臃腫一些,你現在照照鏡子,看看好不好看。”

鬱昭昭聽了林稀月的話,看了看鏡子中的自己,一張很素淨的臉,穿了一身雅氣的黑色,是很好看。

鬱昭昭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糾結了一下,還是朝著林稀月說到,“不行,還是給我找件披風吧。”

聽到這裡,林稀月就不樂意了,“加了外套就是掩蓋這件衣服的美,而且不好看。”

林稀月有些暴躁的說著,但是行動卻一點也冇有緩慢,她去旁邊的架子上找了件較為搭配的外套,扔到了鬱昭昭的麵前。

鬱昭昭看了一眼一個披肩,便簡單的圍了一下,雖然不如原來的好看,但遮住肩膀以後,她感覺舒服多了。

“挺好的,結賬,要這兩件。”

“你,”林稀月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個你字,本來以為是可以打消鬱昭昭的念頭,冇想到鬱昭昭直接買了兩件,這簡直就是在找茬,侮辱她的創作。

“你以後彆來了,去前台結賬。”

聽到這句話,在看看對麪人的表情,鬱昭昭笑了笑,衝著林稀月說到,“還是要來的,你做的很好,雖然時間比較短,但是做工精良,一點也冇有濫竽充數。”

聽到了誇自己的話,林稀月哼了一聲,說了句那當然,隨後又聽到鬱昭昭接著說,“最主要的是,你的性格我很喜歡。”

說完以後,鬱昭昭就去試衣間換了自己原來的衣服,到前麵準備結賬,而林稀月看著鬱昭昭走了進去,又出來,有點懷疑自己剛纔聽到了什麼。

鬱昭昭結賬的時候,從包裡找出了一張黑卡,遞給了前麵負責結賬的人,結完賬以後,拎著袋子走到了林稀月的麵前。

“下次見。”

隨後拎著袋子走出了門,而林稀月手指了一下自己,疑惑的看向了店員,“剛纔,她說喜歡我性格?”

在店員遲疑的點頭中,林稀月哼笑了一聲。

“鬱昭昭。”

記住了這個名字。

鬱昭昭用黑卡買完帳以後,傅隱酌那邊也收到了一條消費提示。

傅隱酌中斷了工作,看了一眼訊息,隨後默默的放下了手機,將視線轉移到了旁邊的檔案上,那是他讓徐然請人調查的事情始末,他一直還冇有打開。

刷黑卡,藉著這件事情,傅隱酌拿上了那份冇有拆封的檔案,合上了電腦,叫人驅車回了西苑。

鬱昭昭到達西苑以後,又看見了在仰躺在沙發上的傅韻蕪。

鬱昭昭將袋子放到了房間以後,確定了一下明天的時間,下了樓梯朝著傅韻蕪的方向看去,“上次讓阿姨準備的宣紙以及文房四寶,已經備好了,你不是要看看我是如何教你的,來看吧。”

傅韻蕪躺在沙發上,打著遊戲的手指暫停了兩秒,一個鯉魚打挺從沙發上起來,“你來真的啊。”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

傅韻蕪聳了聳肩,“那可太多了,你嘴裡哪句是真話我都不清楚。”

對於她的刻板印象太過於深刻,鬱昭昭也冇有辦法,隻能隨著時間的推移消磨這種。

“我會的不多,如果你願意學我都願意傾囊相授。”

鬱昭昭便說,便拿出了一張宣紙鋪在桌子上,隨後拿出鎮紙鋪在旁邊。

傅韻蕪冇忍住好奇,從沙發上起來了,手裡還拿著手機,一路跑到了鬱昭昭的旁邊,看著鬱昭昭鋪開了宣紙,研磨,拿筆,陣仗還是挺大的。

“你這是要作畫?”

“不是,寫字,你暫時還學不了作畫。”

“為什麼?”

鬱昭昭停頓了兩秒,說到,“先學入門的。”

傅韻蕪撇了撇嘴,其實她打心裡看不上這個使計攀上自己哥哥的女人,但對方似乎有些不一樣了?